“从来没进去过,好奇。”追忆往事,款款道:“其实开始也没想进去,可是那个外校女同学她说个人不习惯,非要陪着她。”
木兰想想道:“哦对,你当时也是女孩儿打扮,那后来怎被人识破,你……不会是站着尿吧?”
抓着头发痛苦地回忆:“没尿――进去以后才发现女厕所根本没尿池子,主要是给化妆女老师在里头蹲着呢……”
木兰愣下,哈哈大笑起来,她随手抓过毛巾擦着头发,拍着肩膀说:“还说女孩子要长成你这样怎嫁人呢。”
小声嘀咕:“那是你没见们家包子。”
低着头道:“小学时候文艺汇演,们班男生比女生多俩,队伍排不齐,那会头发长,到演出那天老师就给画上红嘴唇扎着小辫儿把拉到女生那排,反正观众和舞台离得老远也没人能发现。”
花木兰呵呵笑:“那你也算为集体立功。”
“是,最后老师还特意给开批斗会。”
“批斗?你不是小功臣吗?”
“……要不带着外校小女生上厕所确实是功臣。”
“你蹲下,帮你冲。”
花木兰蹲在浴缸旁边,边让帮她冲洗头发边说:“你们平时洗澡都得凑齐两个人吗?”这句话要让自来水厂厂长听见不知道会不会引咎辞职。
木兰边说边揉弄着头发,脖颈处片白腻,打岔道:“花姐,当年在军队里你洗澡什都方便吗?”
花木兰道:“嗨,当兵时候天天跋涉累要死,都是偷个空找个没人地方擦把事,后来当先锋官,个人顶帐篷,这才好点,那曰子口每天就是惦记着跟人拼命,谁有工夫在乎身上脏不脏?”
愣,个女孩子,在戎马倥偬岁月里,不但要天天跟穷凶极恶匈奴厮杀,还得提防战友识破自己姓别,做披着羊皮狼难,做披着狼皮羊更难呐。
“什,谁是包子?”
苦着脸道:“没过门媳妇。”
木兰忙问:“是不是让你带路那个小女孩?看她除你也不能嫁别人。”
句话惊醒梦中人,摸着下巴想:是呀,当初那女孩儿长得多水灵,怎就忘联系呢――看来还是古代好,个女人被男人沾衣捋袖之后不z.sha就得嫁给这男,要是生在那个时代每天抡着王八拳在街上逛两圈,哪个月不收几百老婆?
笑眯眯地说:“花姐,照你这说你洗澡时候都被看是不是只能嫁给
“怎回事?”
“外校女同学想上厕所不认识路,给当向导来着。”
“那怎,你不是在帮助别人吗?”
感慨良深道:“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着进去……”
木兰不愧是军人出身,神经比较大条,问:“你进去干吗?”
花木兰抬眼看着,问:“你怎不倒?”
原来呆手上活也停,急忙继续帮她浇头发,说:“就是挺感慨,咱俩经历差不多――”
花木兰诧异地看眼,不管不顾地站起身来:“你也是女?”还不等说话,她就在胸口重重摸把,然后喃喃道,“比还平,怎裹?”
拿开她手,郁闷地说:“是如假包换爷们!”
“那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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