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客户总结如下:俩写字儿,俩画画儿,还有俩大夫,可谓都是知识分子,看眼刘老六,刘老六点点头道:“是,前段时间因为何天窦事儿积压批客户,这几天可能得往你这多送几趟人,尤其是文人。”
看看在座几位,学医那是起死回生,码字儿那是千字千元(不止!),画画儿那随便甩个墨水点就能卖个几十亿不成问题。
面对此情此景,慢慢生出种晕眩感:历史上大神们在
几乎把手杵到华老鼻子上,个劲说:“神医,帮看看脉象吧。”
那第个老头好象很不高兴样子道:“不是给你号过吗――你脾力不足肝火上亢!”
刚要回口,想都是这级别,这位准也差不,刚才太吵没听见这位叫什,急忙恭敬地问:“您老尊姓大名?”
这老头淡淡道:“秦越人。”
呀,上当,这个还真没什名气。
两人越说越投机,就用手指起划拉,第五个老头从怀里掏出大堆各式各样大大小小毛笔来递给二人每人支:“用这个吧。”
王羲之冲他点头示意,随即问:“不敢请教……”
笔贩子冲王羲之施礼:“在下阎立本,对王大家那也是很推崇。”
王羲之还没怎样,吴道子蹦起来:“阎大师?真没想到在这能见到你,你仙逝那年才7岁,跟大师缘悭面直是平生第恨事啊!”
阎立本看吴道子手眼,道:“画画吧?”
。”
哑然道:“算命连这也算?”
这时刘老六已经含含糊糊地介绍到第二个:“这是柳公权。”
柳公权?听着耳熟。
刘老六指第三个老头:“这是吴道子。”
华佗浑身微微颤抖,直起身子道:“秦越人,可是神医扁鹊吗?”
扁鹊道:“不敢当,介寻常郎中而已。”
扁鹊!哇卡卡,把抱住老头叫道:“扁神医,亲爹,你定得给看看有什病,就算治不也别跑!”
从小没学?扁鹊见齐桓公,桓公老丫讳疾忌医病入膏肓,扁老师见没救撒腿就跑。
见扁老师见以后坐得挺稳,估计还有活。
“正是正是。”
这俩老头也越聊越哈屁,再不搭理旁人。
现在还剩最后个老头不知道是谁,但明白,档次低不,现在已经反应过来,这是批新客户,吴道子、阎立本、王羲之、柳公权,个个如雷贯耳啊。
刘老六把最后个老头介绍给:“这位是华佗。”
哇靠!就说,华神医!
这就更耳熟,画画好象……
刘老六再指第四个老头:“这个,王羲之。”
在吃惊同时,被刘老六刚介绍过柳公权也站起来,攥着王羲之手使劲摇着,激动地说:“前辈,真是你呀?真是三生有幸啊!”
王羲之茫然道:“你是?”
柳公权道:“在你老后边,也喜欢写字啊。”这老头乍见偶像之下,时兴起就用手指蘸着酒水在桌上划拉起来,王羲之背着手看几眼,也急忙站起来,大声道:“哎呀,你这个中锋写得好啊,石刻斧凿,骨意昂然。”柳公权不卑不亢地笑道:“惭愧惭愧,不少是师法前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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