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会,好汉跟八大天王都正襟而坐,就知道要开始,果然,场上两人都渐渐放慢马速,又盘桓半圈之后二胖在左项羽在右面对面站好,二胖冲项羽抱拳道:“你在之前,称你声项兄,你可能都未必名字。”
项羽还礼道:“不必客气,知道你是三国第猛将。”
二胖道:“你交战,只能说是各为其事,却并无冤仇,战场上刀枪无
二胖不好意思地点上火,说:“你们早来?”
说:“刚来。”
然后们俩就又没什话,本来,们现在属于敌对阵营。
二胖把方天画戟拄在手里等工人们收工,可那几个人只顾忙活,把大白马周身上下每寸地方都小心地刷洗,最后二胖实在不耐烦,叫道:“你们有完没完?那是匹马又不是个摩托,老擦什擦,漆皮蹭掉算谁?”
那几个工人听他喊急忙加快速度,然后灰溜溜地上车走。
它搭梯子,它连看都不看,只是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等长长梯子搭好,它这才试探姓把只蹄子搁出来踩踩,然后摇头晃脑牛b烘烘地下车,工人们急忙在它背上披条薄毛毯,开始小心翼翼地用细毛刷替它接风洗尘。张顺往集装箱里看眼,说道:“嘿,空调车。”
兔子站在煤车上看得都傻,它当赛马那会大概也没享受过这样待遇,它看大白马,大白马也在打量它,它见兔子寒酸落魄地站在煤车上,稀溜溜叫声,好象是在嘲笑兔子,兔子从鼻子里喷口气,也不知道是羡慕人家还是有点不忿,自己从煤车上蹦下来。
这仗还没打,在势头上先逊筹,众人都有点不爽,眼看匹马都这乍势,还不知道吕布该嚣张成什样子。
结果等吕布来们都大跌眼镜,只见这小子骑辆破破烂烂幸福250,用塑料布左裹右裹方天画戟竖绑在摩托上,活像个给人装窗台。
吕布见工人们还没忙完,就自己往下解方天画戟,掏出根烟来走上去――在别人眼里他是吕布,在眼里他是从小跟掐架起长大二胖,不打声招呼说不过去。
二胖把戟插在草地上,从摩托车后座上又解下大堆东西来,拆开看,原来是件做工精良皮甲,不过看就知道是现代手工,应该也是何天窦给投资。
二胖把皮护胸、皮披肩都穿上,失笑道:“嘿,青铜圣斗士呀,还没打完十二宫呢吧。”
二胖不自在地笑笑,把烟头丢在地上过去仔细地检查大白马马肚带,然后翻身上马。项羽见状也从煤车里把霸王枪捞出来上兔子,两个就骑在马上在场子绕起大圈来,由小跑到快跑到飞奔,那匹大白马虽然骄矜,但跑起来真是没说,和兔子齐头并进在草地上白黑跑得两道离弦箭相仿。
纳闷道:“这是干什呢?”
林冲道:“先遛遛马,这两个人动起手来,没个三五百招肯定分不出结果,马脚定要跑开才行。”
把烟递给他:“来啦?”
二胖看会手里烟,有点犹豫地说:“为这次决战,都把烟戒。”
“戒多长时间?”
“……今天早上戒。”
在他屁股上虚踢脚,笑骂:“抽吧!根烟就能把你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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