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道:“哟,沛公知道啊?”
之所以奇怪是因为从张良口气上看应该他都不知道光辉事迹,当然,也可能是亲家出于某种考虑故意没提这码事,但总之,从这点就能看出刘邦可没闲着,项羽阵营里有什样人做过些什事情他都留心着呢。
刘邦感慨道:“当世英雄,除项将军外只怕就要属萧将军。”
忙说:“这可太客气。”这话也就是他说听,要换别人就该多想,除姓项就是姓萧,这是不是有点挑拨意思呀?
刘邦又叹息道:“可惜,季戎马半生却始终得不到个将军这样人以做强助,否则季愿以兄长之礼侍之,旦曰不离左右,今后凡有粟谷之得,必半予将军。”
。”
知道项羽倔劲犯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只好把玉佩丢还给范增,范增默然不语,不知在转什念头,对他使个读心术,老头满脑袋刀枪剑戟,看来还是在动杀刘邦脑子。
场上这微妙变化自然引起刘邦警觉,酒也醒不少,他起身道:“季要告个方便,将军恕罪。”说着慢慢退到门口,走出去。
大咧咧地抱拳道:“强也告个方便。”然后就紧跑两步赶出来,得看看刘邦这小子到底干吗去,事已至此,让项羽给他吃药是不可能,看看能不能再寻找机会,实在不行也只能把他送走就算完,看样子范增那老头是不达目不罢休,刘邦留在项营终究是不安全。
结果出去正见这小子捂着裆问侍卫茅房在哪,估计是真憋坏,就跟在他后头路进厕所,等前后脚进去这小子刚把裤子解开,回头见也进来,时不知道该说什,只能尴尬地冲笑笑,有时候咱们吃宴席也会遇到这样窘迫:刚才还都衣冠楚楚,这会都巴叉个腿低着头,副痴呆而急切蠢像——女人在厕所遇见什情况不知道啊,反正男人就这样,你说这个时候聊点什好呢?握手有点恶心,问“吃”有点不合时宜……
这好象是说这样人才要能过去,他就给分半股份,刘邦是真喝多,平时就算有这样念头他肯定也得是百般试探以后才敢有所表示,哼声道:“这就是你不厚道,你这是公然地挖人墙角啊。”
“哎哟……”刘邦虽然没全明白意思,但看出是不高兴,手抖——尿裤子上。不过这小子反应也真快,就势装出副醉醺醺样子茫然道:“萧将军何故愠恼,是不是季酒后孟浪?”
只能嘿嘿干笑。
刘邦抖几下之后开始系裤子——至于为什要抖,谁抖谁知道。他在转身往外那瞬间忽然压低声音,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对说:“季言皆出肺腑,将军自量之。”
追着他出去,见他往饭厅方向走,喝道:“嘿,你去哪啊?”
只好冲刘邦点头,招呼道:“沛公在呢?”
刘邦不自在道:“啊,是啊,你也来啦?”
“来来,呵呵……”
“嘿嘿……”
然后们两个就都各自把着水柱方向干自己事儿,刘邦边专心致志地冲刷着点边好象很随意地说:“小强——没记错话,兄台应该就是那个面对章邯十万大军微微笑萧将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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