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兵们个个唉声叹气携死扶伤地往回走,那样子和背影都是如此熟悉。这次金兵带来5万匹马和无数兵器被联军平均分配掉,看着欢呼鼓舞领取战利品联军战士,踢脚地上粘罕:“你们到底是打仗来还是扶贫来?”
粘罕瞪眼,哼声不说话。
蹲下身子笑眯眯地说:“你说是该老虎凳辣椒水给你招呼呢还是该像个儒将样礼敬自己敌人?”
方腊侄子方杰好奇道:“强哥,老虎凳和辣椒水是什东西呀?”
抱着提携后进态度认真地跟他比比划划说半天,最后总结道:“这其实只是各种刑罚统称和代表,比这狠多是!”
战斗进行半小时之后,粘罕人马已经损失多半,错愕中金兵被联军快速分割成小股部队,分批包围,粘罕在战斗伊始就预料到这是场不可能胜利偷袭,他像所有在紧急情况下将军样,把自己帅盔和战袍换给身边护卫希望能混淆视听,可是们联军里还有支特别专业队伍是专门负责对敌军首脑打击——他被徐得龙他们明察秋毫地按倒在地上。
看差不多,把桌上大堆电话推开,抓过麦克风,通过大喇叭向被包围金兵喊话:“各位女真兄弟们,你们已经被包围,放下武器双手抱头投降吧,们向政策是优待俘虏,们政策是优待俘虏……”
金兵吃败仗也不是第次,他们中有不少还是上次参加过偷营士兵,知道联军不太肯赶尽杀绝作风,当下赶紧扔掉武器双手抱头,还有门儿清地把腰带也起解下来扔在边蹲在地上,2万金兵被押在处,骑马来到前沿阵地,见粘罕已经被五花大绑,拿个二道贩子卖拖鞋用塑料喇叭冲金兵喊话:“你们这里谁军衔最高?”
金兵蹲在地上你看看你,正在窃窃私语工夫,个人愁眉苦脸地站起来道:“也别选,还是来吧。”
见就乐:正是上次偷袭梁山大本营掉坑里胳膊脱臼那位,看来他旧伤还是没怎好利索,这回又耷拉着两只手来到面前。
粘罕哆嗦,抬头抗议道:“你不能这样对,你在们营里那两个女人可是没受任何虐待!”
心情转好,粘罕这说还是相信,金兀术怎说也算个名将,应该不会刻意为难两个女人,高声吩咐:“来人啊!”
粘罕绝望地看着,两个卫兵应声抓住他肩膀提起来,乐呵呵地说:“给粘罕将军泡碗方便面,打晚上也该饿。”
远处高地上,金兀术单人匹马踟躇在那里,他眼望连绵敌营,预感到这可
笑道:“哥们,咱俩有缘啊。”
那金兵头领苦脸道:“你吩咐吧,这次该怎着?”
说:“不怎着,还放你们回去,跟你们元帅说,赶紧把要人送回来,你们副帅就留下招待几天。”
那头领点点头,刚想走又马上转过身来道:“没什活要干吧?”上次让他们把坑填,这次他大概以为还得叫他们帮着灭灭火收拾收拾营地什。
挥手道:“马和武器留下,把你们人不管死活都带走,还有——不希望再见到你,可没有诸葛亮七擒七纵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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