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帅仔细打量着‘花’木兰面庞
老贺迟疑道:“好象没有。”
“着啊,法不禁止即为可行,可见‘女’孩子是可以参军,如果说她这做欺骗上官,那就怪你们招兵时候就没个个仔细问,你们没人问,姐也就没说,她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男人吗?谁让你们资料表里没有‘性’别这栏——”说到这忽然有点含糊,吃不准,便拉过旁边副官问,“有‘性’别这栏吗?”
副官:“没有——那个,们其实连什资料表也没有,只有本军名策。”
“又着啊!既然你们法律不禁止‘女’人参军,又没做‘性’别调查,那姐就没任何过错,如果你们非要‘鸡’蛋里挑骨头无非就是‘花’木兰和‘花’木力这两个名字,这也没什问题,‘花’木兰是曾用名嘛。”又拉过那个副官道,“你们资历谱上有曾用名这项吗——哦不用问,你们根本就没谱儿。”
副官:“……”
’木兰推前步道:“义子没有,干闺‘女’倒有个,就看您愿意不愿意认。”
老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笑道:“这可把老头子‘弄’糊涂,你们这是打什谜?”
‘花’木兰忽然双膝跪倒在老贺面前,在头顶抱拳道:“元帅。末将‘花’木兰向您请罪。”
“‘花’木兰……那是谁?木力啊,你是不是打跑柔然以后欢喜得‘迷’心窍?”
‘花’木兰把头发放开,抬头看着贺元帅,老贺倒退几步。终于看出点端倪,不可置信道:“你……你……”在边说:“元帅,个‘女’孩子不怕被说丑,最怕就是别人连她是男是‘女’都认不出啊,像们那就有个唱歌叫李……”
意气风发地做最后总结呈词:“综上所述,木兰姐无罪。”
老贺抱着膀子看白活半天,冷丁道:“你说那多废话干什。说要治木……兰罪吗?”
愕然:“不治啊?不治你早说啊,还以为你这种人就会恪守成规,谁知道你半天不说话是不是挣扎在情与法内心矛盾中?”
老贺扶起‘花’木兰,柔和道:“你不但没罪。而且有功,男人能做到你这点也属不易,何况你个‘女’孩子。”
‘花’木兰感‘激’道:“多谢元帅。”末不忘加句,“‘女’孩子并不比男差!”
不等说完(说完怕惹麻烦),老贺终于跳起来:“你是‘女’?”
‘花’木兰肃穆道:“不错。末将原名‘花’木兰,10年前柔然犯边,皇上出示军策召回旧兵,家父名列其中,木兰怜老父衰迈,舍弟尚属垂髫孩童,只好‘女’扮男装冒名参军,有幸在元帅帐下效力10年,多‘蒙’错爱,还请贺帅治罪。”
贺元帅受惊吓样退后几步,失魂落魄般喃喃道:“你……你竟然是‘女’……治罪?又该治你什罪呢?”
山下将士们全都听呆,个个瞠目结舌,竟没人还能出声。
忽然大声道:“治罪?治‘毛’罪啊,木兰姐立下多大功劳先不说,她有什罪?如果她用是她老爹名字那勉强还能算冒名顶替罪,可她用不是‘花’木力吗?至于说男‘女’,你们北魏有明文规定‘女’孩子不能参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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