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玉愣愣站在擂台正中。地面火焰终于慢慢变得微弱,也不知是被穆雪打服,还是被穆雪说服,让他心志产生动摇,终于支持不住灵力消耗。
穆雪趁势再度凭空出现在他身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放手扭住他手臂,制住他命门和大锥穴。把他控制在火焰熄灭地面。
“认输!”“不,你休想!”被偷袭少年愤怒,拼命挣扎。
“说真,没见过比你更蠢人。大家对你有偏见,好歹你还有位年迈师长,他不顾自己名声直护着你。”穆雪毫不留情,手下施压,“你不想着努力点,改
看台上叶航舟咳声,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坐下来。
“还有位师姐,童年时期际遇坎坷,血脉至亲位位在她眼前生离死别,她自己也险些在饥荒中饿死。但磨难没有使她变得刻薄。她反而会煮特别好吃东西。成为位最温柔师姐。”
“这说得是苗师姐吗?”
“御手香厨苗红儿?除做东西好吃,没点对得上吧?”
“她们逍遥峰人给自己人戴滤镜也未免太厚。”
都有些不忍心再打下去。这架打下来,之前点小怨气也算笔勾销。有时候执着于某事到定程度人,反倒令人敬佩。
但魁首穆雪不可能让给别人,再可怜人也不让。
“其实你这样,是占着掌门宠你吧?”半空中突然传来穆雪声音。
“你……你说什!”卓玉睁开肿涨眼皮,混怒道。
“你没有见过,个真正受到欺负小孩。”那个女人冰冷声音慢慢传来,“他是不敢像你这样。面对着那些自己无力反抗强大恶意。想要活下来,只能小心翼翼地讨好,敬小慎微地收敛起自己所有天真。”
观众席上弟子们嘀嘀咕咕说起来。
苗红儿得意地在看台上坐下,摸摸自己鬓发,
“也没有小雪说得那好啦。其实年轻时候也挺闹腾,估计和这个卓玉也差不多。”
“还有位认识朋友,他幼年时候被卖为奴隶。每日不是遭遇鞭打就是酷刑。后来他有位师父,他师父给他也不过是些微关怀和帮助,他就……”穆雪顿顿没有细说,“他就自己成长为个很好人。”
“有哪个人像你这样?”穆雪渐渐清晰,“是掌门对你不够好,没尽到师长责任,还是师叔们拿鞭子抽你,饿着你肚子?你说,你倒是说说看?”
从云端上下来穆雪站在熊熊烈火之外,“你不过是个占着师长宠爱,闹着别扭撒娇小孩罢。”
“胡说!”卓玉眼眶红,“你根本没有体会过境遇,你凭什这样说。”
“你怎知道谁体会过,谁又没体会过?”穆雪不由笑,“这个世界上,身世悲惨人多去。也没见到每个都像你这样中二病发,就像你样怼天怼地,要死要活。”
“有位师兄,他是个孤儿,从小行乞为生。他遭遇白眼和唾弃难道就比你少吗?”
“可是他依旧阳光又热情,在山门里朋友特别多。每届金蝶问道,他都不辞辛苦地去接那些年幼师弟师妹上山,温言引导,细心宽慰。以至于大家把他入门时绰号都改,只叫他‘夜航舟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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