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老八队规矩,不愿意跟们走俘虏,便全部砍掉左手以后,放他们自己谋生去。”
跪伏在地那数百俘虏,听到李双喜说话,这才慌神,纷纷站起来,想冲到李来亨那边,表示自己愿意加入闯营。
可李双喜却露出狰狞模样,他和那队刀牌手,很快便将俘虏们按住。不顾俘虏们激烈抵抗和叫破天呼喊声,大刀挥,毫不留情地砍掉几百只左手。
“刚刚愿意加入闯营,那是真心加盟。现在还想加入们闯营,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用间啊?”
数百只血淋淋左手,提醒李来亨,老八队是老八队,它并不是神话般老八路。闯营这种做法其实已经十分仁慈,毕竟这些俘虏既然不愿意加入闯营,那就只有两个选择,要全部杀掉,要放他们走。
着另外跪伏在地上数百降兵,大声说道:“本关右布衣,和你们样,原先也都是米脂乡勇,相信你们之中,应该有不少人还认得李重二这张脸。”
“如今朝廷,贪佞满朝,公行贿赂,民间眦髓收括殆尽,涂炭难言。你们便是跟着艾国彬当官兵,可又曾领过几天粮饷?辛苦打拼,不过是肥上官口袋罢!”
“若大家伙还信得过李重二,愿为大家引路,带大家投入八队闯营麾下,共取富贵!”
李来亨这番说辞,已让跪伏在地许多降兵动心。站在旁李长庆,也帮着李来亨推波助澜,他重提过去李重二训练乡勇本领,又同艾国彬无能做作对比。
“兄弟们,当初咱们在米脂,那是都见过重二本事。兄弟伙们拿重二和艾都司比比,难道不是天上和地下般差别吗?只要跟着重二走,定不会少兄弟们富贵!”
全部杀掉,那就更加血腥和残酷。而要放他们走话,那这仗岂不是白打?李自成做法,便是将这些人左手先砍断,再放他们自己回家或设法谋生去。
失去左手,相对来说还不至于让这些人完全丧失干农活、维持性命能力。但失去左手,他们就基本上不再可能成为官兵,和闯营为敌。
这种做法虽然十分血腥,但实际上已经是比较折中和仁慈办法。
李来亨感到时机已经差不多,便将残箭高高举起,喊道:“好,愿意投入闯营,跟着老掌盘和共取富贵,就站到这支箭下面。”
跪伏在地俘虏们面面相觑,他们心里还是很没底。投降被俘是回事,以后要加入流寇,跟着流寇到处亡命,那又是另回事。
何况此时官军力量尚且十分强大,流寇还根本看不出有几分能取富贵模样来。因此结果颇让李来亨感到失望,在三百多名俘虏中,只有几十人站起来,走到箭下,表明他们诚心愿意加盟闯营。
“哈哈,小老虎啊。看来你在掌盘面前,大话说有点早咯。”
党守素又在旁嘴臭,讥讽李来亨。而李双喜则手提雁翎刀,带着队刀牌手突然走入俘虏之中,突然挥刀,将名俘虏左手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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