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队战士分成两群人,群是闯营中资历较老,和李来亨同参与过竹溪县战事和军岭川之战老兵;另群则是李来亨在米脂老家训练过乡勇。这些人虽然经历不同,但他们都是陕北人,而且大多数都是延安府籍贯,乡音致,互相之间,很快便达成片,正在日益凝聚成个致战斗团体。
官兵慌不择路,头撞进李来亨和高功精心布置伏击圈内,未战已呈现败象。所有将士因此都饱怀必胜信心——他们进入山阳县县境以内,未打战,就已从各处山寨那里获得大量粮食。如今官兵主力又自寻死路般地冲进伏击圈内来,这就让小虎队上下,对李来亨统帅能力,越发信任。
战士们为防被官兵们发现他们动静,并不大声回答李来亨问话。但看他们将刀枪剑棒握在手中,战意翻腾、斗志澎湃模样,李来亨已经知道,战前鼓舞暂时算是到位。
“咱们穿插截击,分路搜杀,不要让个官兵逃脱掉!”
上回来,跟们到正面起设伏阻击。”
“是!”
李长庆双手抱拳,口答应下来李来亨命令,但他随即有有些犹疑,担心李来亨是不是又想调开他,不让他参与作战,便问道:“少爷……管队,官兵人数众多,们还是要用上全部吃奶劲儿吧?应当不必留什人去看行李吧?”
“哈,这是自然。”李来亨摇摇头,苦笑下,果不其然,庆叔想法正与自己猜测样。不过这样也好,自己才刚刚在闯营里担任管队要职,岂能因自己个人喜好、血亲远近,又将人安排到后方避战呢?
“庆叔,这场仗势在必得。们定要在县城城垣之外,将官兵主力全部消灭干净,不放匹马回垣,所有力量都要用上来!”
李来亨向庆叔做完保证以后,便大手挥,对着小虎队其他将士们说道:“兄弟们,这是咱们小虎队正式成军以来第战,决不能松懈!”
“官兵猬集在城墙后面,那才叫棘手。现在他们自己离开城墙,出城送死,们就遂官军这个心愿。事情就是这样,他来进攻,们把他消灭,之后攻打县城就舒服多。消灭点,舒服点;消灭得多,舒服得多;彻底消灭,彻底舒服。”
“咱们小虎队里有人对比较熟悉,跟着在竹溪、在军岭川打过仗。还有些新兄弟,大多也在咱们陕西老家,与有点交情。”
李来亨将那把虎头腰刀支在地上,手上提起支崭新火铳,试试重量。他信心在握,相信小虎队有如此充分准备,定可以取得胜利。但是仅仅是场伏击战取胜还不够,为便于将来进攻山阳县县城,定要将官军主力人马,彻底歼灭干净才行!
“今天就在这里拜托诸位兄弟,将这股自投罗网、上赶着送死官兵,彻底消灭干净!个不留、个不放,决不让匹马逃回山阳县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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