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破城!那样小虎队就有足够时间,搜括城中粮秣,行军出县,南下鄂西!”
李自成锐利眼睛细细审视着李来亨、高功、李双喜三人不同表情,随即放声大笑,伸出臂膀将李来亨揽在怀中,称赞道:“好头乳虎!有乳虎在此,半日破城岂非轻而易举!”
“情势紧张,容不得片刻停歇。功,立即传令下去,即刻拔营攻城!”
高功见到李自成揽住李来亨后喜不自胜称赞模样,目中若有所思。而李双喜则并不在意,只在听到李自成开战命令后,斗志升腾起来。只有党守素看看李来亨,又望眼李双喜,眉头微皱。
“太阳都出来,摇旗,快去聚集小虎队弟兄们。告诉大家,掌家亲来山阳县,要带大家半日破城!”
”
李来亨拍拍胸口,自信答道:“县中本有秦兵百余人,乡勇丁壮数百人,全为和高大哥伏兵歼除。此刻县城之中,至多残兵数十人。”
“好,你做得非常不错。”李自成先赞叹句,随后才问到关键问题,“若由你和功攻城,你们预计多长时间,可以攻破县城?”
“这……?”
李来亨还没有太多攻城经验,心中没底,便看高功眼。高功心领神会,对李自成答道:“若和来亨人马,全力环攻,估计最多打到晚上,定可以破城。”
李自成声令下,李来亨和高功都转身奔回营寨之中。时间紧急,他们也容不得丝毫歇息,立即便将营寨之中兵马聚集起来。
此时不过黎明破晓时分,将士们除守哨人外,多在营寨里喝稀粥、吃饼子。见到李来亨、高功、郝摇旗等人火急火燎地聚集部众,都是脸吃惊模样。然后传十、十传百,大家才渐渐知晓闯营此时面临困难局面,更知晓老掌盘李自成亲自到山阳县,指挥攻城,准备半日破城事情。
李自成带领闯营转战天下,有过成功也有过失败,最惨淡时候,是他带着三百老弱,以身诱敌,骗走洪承畴追剿主力,使得闯营主力和老营得以顺利转移。他最低落时,除些老弱外,只有身边卫士数人而已,但无论朝廷以何等赏格悬赏,也没人会出卖李自成,概因他为人行事,总有种朴质魅力,使人信服。
老掌盘在闯营之中是个传奇,他代表不是胜利,但却使人甘心为之死战。李自成亲到山
李自成摇摇头,否定道:“不行!时间太紧张!而且夜间不便出发行军,恐怕又要拖延时日。”
但李自成并未全盘否定李来亨和高功意思,他看着山阳县县城方向,又指着与他同赶来十余名亲兵,说道:“由来亲自带兵攻城,们赶在午间之前,务必破城!”
“半日破城?!”
高功和李双喜相顾震惊,他们都有多年攻城略地经验。知道山阳县县城虽然兵力很少,但官军有夜准备时间,动员民夫、完善防备,以现在闯营兵力,要半日破城,实在是个极困难目标。
李来亨倒是不像高功和李双喜那样,他除夜夺竹溪县县城战斗外,并未真正参与攻城战事,经验不足。听到李自成脱口而出半日破城豪言壮语后,精神便大为振奋,他只当老掌盘既然说出这句话,定是有十足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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