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队,人数不少,看起来和溃兵不太样啊!”
此时小虎队正处在座山坡上,居高临下,视野较好。李来亨听到郝摇旗说情况后,也仔细观察番。虽然由于雪、雾关系,难以辨识清楚,但他也看出来,这股官军人数还在小虎队这百多人之上。而且看起来不纯是溃兵样子,虽然甲仗被丢弃不少,但行动间尚有队列,并未完全崩溃。
“怎回事?捷轩叔和高大哥那边出什问题吗?”
“怎办?”郝摇旗问道,“管队,咱们打还是不打?”
“你这不是屁话吗!”李来亨轻骂句,“咱们时间紧急,沅兵若先到夷陵,切就都完蛋!管他多少人,崩没崩溃。他们既然在逃,那捷轩叔定就在后面追。现在就打掉他们!”
夷陵州情况。他认为很有必要让般将士们解到现在局势危殆情况,唯有这样,才能给予所有人以紧迫感。
至于军心士气方面问题,李来亨也不认为自己用隐瞒和欺骗方式,就能够维持更高士气。
“虽然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不觉得咱们该把性命交给老天决定,就算老天要咱们今天死,也要非要大伙全部活下去。咱们立刻出发,汇合刘总爷解决残敌,然后就是在夷陵和官军拼把!”
“走!”
百三十人,听起来不多。但当全副武装上百名士兵,整齐行动时,声势还是足够震撼。他们分成三列行军,李来亨在第二排,虽然小虎队在庙坪缴获几匹马,但他觉得有必要与士卒们走在起,来维持士气,因此就把马匹全部留给白旺。
李来亨将虎头腰刀出鞘,刀锋迎着雪花闪烁寒光,他在风雪之中对着战士们鼓舞道:“弟兄们,该办正事儿,马上整队,注意听令!长矛手全部跟到最前面堵住路口!”
“这大风雪,弓箭用处不大。所有弓箭手都拿短兵,和郝摇旗刀牌队起,分四队切碎官兵队伍。剩下枪牌队,等刀牌手撕开口子
这时雪已经下得很大,般来说荆州带很少见到没过脚面大雪。但天启、崇祯以来,全天下气候都越来越奇怪,这场雪规模也远远超出往年时节。雪最厚处,已经没到李来亨脚踝处,他身披厚绒布斗篷,穿得比其他人多些,还不算太冷,其他将士就不知道如何!
李来亨咬咬牙,他想到李自成总能做到和底层士卒共粗粝,自己要想有所成就,最起码这点上表现也不能低于李自成吧。李来亨将领子下解开,他环视圈后,便把斗篷披到张皮绠身上,说道:“你年纪最小,比都还年轻,斗篷给你披着!定要给拿几颗人头回来!”
李来亨虽然是在刻意塑造自己与般士卒共粗粝、同患难形象,可张皮绠哪里受过这等对待。他本来就对小虎头领十分憧憬,此时憧憬更是升华为崇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手上则紧紧抓住斗篷边缘,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来!”
因为小虎队中缺乏专业夜不收,白旺虽然交给李来亨几名夜不收,但也没有头领人物。李来亨便让郝摇旗带这几名夜不收,在最前方探查情况。毕竟郝摇旗长高、望远,果不其然,他很快便发现情况,从雪花间辨别出官军溃兵身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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