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将腰刀回鞘走上前去,他指着被小虎队控制住批官兵俘虏,问道:“们在路上截住队官军,他们是从大木坪老营山寨突围出来吗?”
王光恩面色不豫,刘宗敏则解释道:“官军在大木坪山寨驻扎近千兵马,出乎们预料。虽然功带队,从小路直入山寨之中,但们还是很费番功夫,才将官军解决。”
谷可成和辛思忠这两员偏将身上都负伤多处,特别是谷可成,他右肩被砍伤刀,伤口很深。但谷可成不以为意,只用条细布绑缚伤口,对李来亨说道:“官军中有许多竿兵,他们拼命突围起来,还好都让小老虎你截住!”
竿兵……
李来亨这才明白为何刘宗敏和王光恩攻破大木坪山寨后,官军居然还能保持建制突围出来。竿兵是明军中支劲旅,是从湘西土司中征募苗兵部队,又叫镇篁军或者镇竿兵。竿兵大多出自同部族,凝聚力较强,兼且野性未脱,战斗力不可小觑。
长矛队前方压力骤减以后,也如墙推进,与从后方封死活动空间枪牌队,起将官军挤得粉碎。这就像两堵墙样,慢慢接近,中间人注定会被压成粉碎。
但这股官军表现,让李来亨十分吃惊。在这样绝望形势下,他们居然还在奋力抵抗,有数十名用长竿兵器官兵背靠背聚成团,负隅顽抗,给郝摇旗增添很多麻烦。只是毕竟大局已去,少数官兵英勇并无益于时势。他们在勉强抵挡会儿后,终于还是被郝摇旗彻底杀散。
李来亨这才完全放松下来。他支起身子,勉力站起来,吩咐郝摇旗打扫战场,自己则去慰问受伤将士们——李来亨在艰苦耐劳上可能无法同李自成相比,但爱惜士卒营业表演可就要高明多。
小虎队表现相当不错,真正是马必喘汗、人必流血,连半大孩子般张皮绠,都身负四五处创伤。他看到李来亨过来安抚士卒,更是激动难耐,连忙跑去李来亨面前夸耀自己此战战绩。
“好、好,很好,你们都做得很好。”
圆滑如泥鳅王光恩在这战中损失不小,竿兵就是从关营负责堵截防线处,冲杀出去,连他三弟王昌都被击伤。他脸色十分不快,说道:“竿兵是朝廷督师和湖广巡抚才能调动精兵,个大木坪山寨都这难打……夷陵州城恐怕更加麻烦!”
关营在攻打大木坪时已经折损上百战兵,王光恩心中早就打起退堂鼓。按
李来亨笑笑,他摸摸张皮绠头,向北远远望去,飘雪之中,已能看到队清晰人影。
“是官军?还是义军?”
小虎队将士们都迟疑下,所有人都握紧手中兵器。经历场杀戮后,大家都有些筋疲力尽,如果这时候又要再战场,恐怕情况很不乐观。好在李来亨运气不错,风雪之中冲出队兵马,并非官军,而是他已经十分熟悉“九条龙”谷可成和“虎焰斑”辛思忠。
“小老虎!”
因为大雪和迷雾天气,让可视度骤降,这两支友军再辨别清楚对方身份前,都提心吊胆,甚至已经做好作战准备。当刘宗敏发现这是小虎队时候,心里不禁喘口气,和他站在起“花关索”王光恩也抹两把汗,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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