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等起义军领导人何尝不希望自己能有块立足之地,既可安置随军家属,又可取得比较稳定人力、物力补充。无奈主观愿望拧不过客观上强弱异形力量对比,只有继续通过反复运动战歼灭官军有生力量,才有可能在地方上站住脚跟。洛阳失守以后,李自成清醒地估计到自己力量,所以直到崇祯十五年秋,战局发生根本变化以前,再也没有勉强去做自己力量达不到事情。他“破城下邑,弃而不守”,每次部队转移之前,都下令将攻克城池城墙拆毁,叫做平城,目是防止官军再度据以抗拒。
兵马,毫无威胁可言。
可此时杨承祖却是甲衣破碎,身上沾满血迹。他仓促下马,赶到宴席之中,将众将全部惊起。
罗汝才紧皱着眉头,对眼前情况也大感不解,直接问道:“这是怎回事!承祖,发生什?你怎会如此副狼狈模样!”
杨承祖用从战袍上撕下破布,抹下面上血迹,才半跪在地,插手答道:“掌盘,是花关索那厮!他在金竹坪投降官军,引官兵南下偷袭们。前锋八百多人,被关营伏击,全军覆没,带着几十名骑兵,拼死才杀将出来!”
联军几位大帅都是面面向觎,大家都不敢置信,王光恩在夷陵之战时跑路转进还可以理解。可是如今战局已经彻底改观,他就算是因为夷陵之战时逃跑关系,不敢回来,也不至于投降官军吧?
李自成最为清醒冷静,他立即发现问题关键所在,问杨承祖:“不对,官军在鄂西兵力都被们扫除,王光恩从哪里引官兵南下?”
杨承祖回答说:“也不知是怎回事,袭击们官军似乎不是楚兵和沅兵,听他们发号施令口音,倒像是秦兵。”
罗汝才更加疑惑不解,他自言自语道:“秦兵应该在兴安、平利带对付西营啊,怎会跑到鄂西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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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明末农民军除早期在铁角城尝试建立政权以外,还要等到崇祯十四年李自成攻破洛阳后,才重新开始建立政权努力。这个时间点比李来亨所想襄阳建政要早些,顺治《河南府志》说:“贼置官留银,妄意作开国始基。”李自成攻克洛阳时,虽然不定就有开国建号计划,但是这个措施至少说明义军已经开始注意到建立自己地方政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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