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高功不来主动求援,等李来亨彻底控制伏牛山南麓以后,他也会继续向北面山区发展,帮助高功搞定于大忠和屏风寨。
“来亨,功之前已经找过。但仔细衡量过们同屏风寨实力对比,想即便加上这边兵力,和功要联手对抗屏风寨,还是十分困难事情。”
白旺十分沉稳,他给李来亨详细介绍下屏风寨于大忠实力。白旺这段时间调查十分仔细,不光是屏风寨本身兵力,还将服从屏风寨号令、与于大忠亲近山寨兵力,调查清二楚。此时娓娓道来,极具说服力,也让李来亨得以在第时间,把握到熊耳山山区势力分布局面。
李来亨沉吟会儿后,回答说:“知道高大哥这回上门来,不光是‘化缘
眼光着实毒辣。”高功赞叹道,“于大忠就是用乡情相号召,使得闯军在熊耳山发展举步维艰。山中寨民们都不敢同陕西人合作,而们陕西人也不敢在外落单。现在情况,已经严峻到闯军若有三五个士兵,在外单独活动,便极大可能便寨民所杀,送去屏风寨处领赏。”
话听到这里,李来亨已经完全明白高功和白旺用意。
他们三人被李自成留在山区守卫老营、收复山寨、发展实力,但是三个人境遇却有很大差别。
李来亨自然不用说,他攻破白土岗寨、另立小虎寨后,依靠纵横卑阖、分化拉拢手腕,已经制霸伏牛山南麓,“李公子”名声甚至远播到南阳城;白旺虽然实力发展不快,但他所在栾川镇带,自古是伏牛山和熊耳山山区个中心市镇,物质资源比较丰富,兵力虽然增加很少,物力增加却很多;只有高功所在熊耳山带,虽然历来是出强兵兵源地,元末时红巾军也曾在此掀起波澜巨浪,可由于于大忠干涉和压制,高功所部在熊耳山不仅没能打开局面、发展实力,反而受到定打击,兵力不增反减,龟缩隅。
发展到现在,不仅高功在熊耳山被于大忠所压制,甚至连远在栾川白旺都受到屏风寨压制。
高、白两人,这趟到伏牛山来,显而易见,既是向李来亨取经,也是向他求援。
李来亨心中野心很大,李自成本来只吩咐他们攻打、收服山区中各家山寨,发展实力而已。按照李自成计划,闯军在山区只是要维持个“影响区”,但李来亨不满足于只维持个势力范围形式“影响区”。
李自成设想这种“影响区”,只是希望可以确保这地区对闯军比较友好,让闯军可以安全通过该地区,并从这地区中购买或交换到足够补给。
而李来亨想要发展出来,则是首先要达到“游击区”水平,确保闯军在地区内成为朝廷以外最大势力,收编和压制其他切不从属于闯军豪强和土寇武装。在这之后,他才能继续考虑,将“游击区”进步发展为“根据地”,即攻打地区县城等中心城镇,完全摧毁朝廷在地区内统治秩序。
为达成李来亨发展“游击区”和“根据地”计划,他首先就要彻底打平伏牛山和熊耳山本地所有异己势力。将切豪强、土寇武装,或者彻底消灭掉,或者使得他们服从小虎队号令,成为从属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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