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会议诸将,虽然是在大捷之后,但所有人脸上都没有什喜色,全显露出副沉重模样来。
大家都心知肚明:上蔡营之战联军虽然击败官军,但并没有改变被官军围剿、封堵不利局面,而且还折损许多骨干、浪费很多时间,使得秦军和楚军主力全部围上来。
只有李来亨因为刚刚收曹营送批红夷炮,心中欢喜不止。他派张皮绠将此事全盘通报给李自成后,李自成只是哈哈大笑,批复说让李来亨大方点,放心收下,以免罗汝才产生什别想法。
牛金星先看李自成眼,等他点头后,便告诉大家个难得好消息:“河南三大土寇之沈万登就在汝宁府,他过去得病时,曾受过宋军师治疗,结下点交情。沈万登听说们在上蔡击败官军消息以后,便带领寨兵部众两千人来投,大大增加义军声势。”
宋献策虽然长得副形貌丑陋、身材矮小滑稽样,可他在河南黑白两道人脉也是真广,连沈万登都能被他说动帮助联军。
接着他又肉痛道:“这回曹营在上蔡营之战伤亡很大,罗叔、颜清儿和承祖麾下全是曹营多年积攒老本儿,结果战就折进去将近半。还好老李已经答应,会从新降保定兵中分出半人马,编入曹营建制里。”
吉珪却摇摇头说:“李自成用心歹毒,这些保定兵都是降闯营,军官将领全部投靠李自成。他这时候将保定兵编入曹营里,不见得是给曹营补充实力,更像是来掺沙子。”
但罗汝才没有办法,只能说:“不管老李目到底是什,目下曹营老本儿损失实在太大。临时征募些河南饥民又很不堪战,只有先收下保定兵这份厚礼,不然接下来怎死还不知道呢。”
闯曹联军虽然在上蔡营之战中击溃杨文岳、虎大威保定兵,杀崇王、陷府城,取得个很大胜利。
可是保定兵只是被重创,而没有被歼灭,虎大威北撤到郾城以后,收拢溃兵,还保存有五六千人实力。
他介绍道:“沈万登为人豪侠,在河南绿林里威望很高,又是熟悉地理地头蛇。有他投靠联军助战,将使得们如虎添翼,大大裨益于接下来苦战。”
李自成看大家听到这个好消息以后,气氛还
方面是联军自身伤亡要比战前预计大很多,方面是官军损失未能达到战前估计,此消彼长之下,义军形势还是非常不利。
正当联军在上蔡附近进行休整时候,打着追击张献忠旗号在襄阳蹲半年坑左良玉也终于出动,亲自带着部将金声桓和马进忠,率兵万人自信阳带入豫抄击义军后路。
而三边总督傅宗龙也终于凑齐贺人龙和牛成虎两镇秦兵主力,与河南巡抚李仙风所部起南下,进至襄城带,与退守郾城保定兵形成掎角之势。
这回傅宗龙吸取杨文岳孤军战败教训,十分小心,定要等到诸军到齐以后才肯会战。他利用河南巡按高名衡组织社兵团勇,在襄城、郾城带设下严密防线,封堵义军进兵道路,试图和左军起把闯曹联军困死在汝阳、上蔡带。
李自成为此召集闯曹两营全部大将,召开军议大会,商讨如何冲出重围,并寻机歼灭官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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