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个神情同样谨小慎微、畏畏缩缩中年农夫,他害怕杀闯军以后,之前分下来耕种田产又将回到襄阳城老爷们手里,忍不住质疑两句。
“这个……这个要看衙门怎说吧……”
族老也不知道怎回答这个问题,其他村民听到这里,也都想到自己田产。虽然闯军在枣阳推行营田新法改革,还很不彻底,也不是所有人都从土地改革中获得好处,但是获利者数量绝对是远远超过利益受损者。
大家旦想到田产事情,心里天平便又歪倒方向:如果杀庞存,闯军报复下来,田产又会怎样?
官兵威胁不定就落到自己头上,可闯军分发耕种田地,可是实实在在利益啊。
本来已经把庞存包围起来那几个人,互相看看,又都把目光投向左良玉。那种目光里隐含恶意,下子就把身经百战、不知道杀过多少人左良玉吓得寒毛直竖。
那种恶意不是杀人多少积累起来可怕,而是种最平凡、最平庸恶意。
“如果……如果杀官兵,田就不会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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