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拍两下手称赞方以仁主意,他并不打算现在就拿下武昌——强取武昌,不仅会让闯军付出大量额外损失和代价,而且过快取得武昌,就意味着高功可以很快出任武岳节度使,也意味着自己这个“江淮节度使”,将不得不暂时离开湖广大本营。
李来亨心中打定先和李过磨段时间洋工打算,何况他也想等老营迁到襄阳以后,回去襄阳见见许久未曾谋面幼辞小妹妹啦。
未能摸准李来亨心思顾君恩不明所以,他看着方以仁似笑非笑表情,皱着眉头,接着汇报说:
“刘希尧、蔺养成督率投降左镇水师,已经攻占位于长江南岸宜都、枝江、松滋、公安、石首、华容等县。宜都、枝江、松滋、公安、石首皆在荆州府境内,而华容已在岳州府境内,是不是要趁水师之利,直趋岳州,控扼洞庭湖?”
岳州控制着洞庭湖和长江交汇口,也控制着从湖广北部进入后世称为湖南偏沅地区,地位十分紧要。但李来亨现在还着眼于拖延时间、磨洋工,他不想过快攻取武昌府和岳州府,而且李来亨对于被刘希尧控制大半水师也有些不放心。
强攻营垒西营士兵便如潮水般退下来。马宝虽然有心追杀,可他又担心这是张定国诱敌诈计,考虑到汉口镇重要性,马宝最后还是放弃追击打算,以种更为审慎求稳态度,坐视张定国收拢兵力,撤回长江南岸。
闯军和西军在汉口镇前这场短促冲突,西军依靠战术突然性,取得前期优势。马宝第时间慌乱,几乎使得闯军被张定国举击溃,但是焦大勇敢沉着和李凤梧果断行动,当然最重要还是闯军相对于西军质量优势,使得胜负天平又倒向闯军方。
当马宝炫耀他全取汉阳府战绩时,也需要从汉口镇冲突中学到更多东西——当然,马宝大约料想不到,在后世历史中,他会作为李定国重要副将活跃于史册当中,并从李定国身上学到无数宝贵经验,最后于三藩之变中取得李定国、郑成功身后最大抗清战果。
正在汉川县休息李来亨,是从顾君恩口中听到汉口镇之战战况。因为这场战事规模很小,所以李来亨并没有多在意战役具体过程,他更关心是汉口镇财富是否受到损伤?闯军和西军接下来外交关系,又将怎样发展?
顾君恩试探性地问道:“节帅,西营在武昌立足未稳,若们将已经收编左镇水师全部调来,全力渡江,未必不能击破张献忠,夺回武昌。”
权谋自用少虎帅放着几乎无兵把
李来亨轻轻嗯声,不置可否,他自有定见,并没有听从顾君恩试探性这条建议,而是自顾自道:
“柳老先生已回来吧?老营将在这段时间迁至襄阳,和幼辞、庆叔也是阔别时日,倍加思念啊!”
方以仁果然比顾君恩更为解李来亨心思,他听李来亨提到说书艺人柳敬亭名字,就明白少虎帅用意,缓缓道:
“柳老先生目下正在荆州,西营袭扰汉口失利,估计张献忠短时间内不会再冒然兴兵于,或可以用请老先生到武昌会西营,表示们不与张献忠为难态度。”
“嗯,乐山办法很好,就这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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