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清使都以为凭借清军战力之强,闯军看完致书以后,自然会放他们过黄河,不需要有丝毫担忧。
可是谭泰想法却和他们不同——准确来说应当是鳌拜想法。
谭泰是个相当狡猾人,他和阿巴泰、图尔格样,根本没打算和闯军进行什谈判,只准备利用闯军消耗下黄河南岸明军实力。
旦时机成熟,那明军也好,流贼也好,这些人都是要
带着鳌拜、李国翰、遏必隆等部南下固山额真谭泰,他还和阿巴泰、图尔格等人样,把闯军当成股实力不强、可资利用流贼。
谭泰派来这两人,那个文士装扮人叫做唐通,他是锦州汉人,六年前跟随锦州伙认为明运将终、天命归清邪教徒胡有升、张绍祯、门世文、秦永福等谋以城降。
这群锦州辽人因为熟悉关宁内情,很得皇太极重用,其中胡有升在后来清军入关寇略南方过程中更发挥极大作用,在赣州之战先后拖死反正金声桓和李成栋,使得南明大中兴战机消逝。
谭泰以隶属于汉军镶黄旗辽人唐通为正使,另个孔武有力壮汉阿拉腾则算是他护卫,阿拉腾是索伦野人,在清军之中也属于极悍勇野蛮之辈。
这船二人靠近谷可成船队后,便声言是大清国大皇帝代表,要“致书”于明国西地诸帅,还狂言要册封谷可成等人些乱七八糟官职。
绵甲,头戴尖盔,看不出发型是个什样子。
“是东虏?还是明军?他们这样过来是要干什?”
谷可成心中疑惑,马牧集之战关键时刻,李来亨肯定不会允许黄河南岸这边出什篓子,所以他也要万分小心。
何况闯军对东虏内情极不解,定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地对待才行。
“是东虏!”
由于大雾天气,谷可成也搞不清楚东虏突然派人过来,意图到底是什,他们在黄河北岸军队到底在做些什。
所以也只好虚与委蛇,他面速遣李玮群等人返回闯军本阵,把东虏来使联络消息报告给李来亨,面派船把清使那条小舢板围起来,并不攻击,但也不许他们继续靠近黄河岸边。
清使舢板后方那条大船见状,不知是感到危险还是没有底气,立即冲过来,想把舢板重新接回。但谷可成亲自带着两条小船截在中间,不许清军船只汇合,他让闯军士兵射书于清使船中,称闯军已把他们送来“致书”送往后方,等待大帅决断以后,自会放尔等上船。
在这之前,还要清使在河中等待段时间。
谷可成应对可谓谨慎,唐通和阿拉腾两个使者又并不知道谭泰真正意图,因而也很无所谓地在舢板中等候。
那个穿着原色绵甲武士将尖盔摘下来,露出颗被剃得光秃秃脑袋,脑袋后面还有条细弯若野猪尾巴小辫子。
“索虏……”
谷可成心中沉,他已经察觉到清军遣使而来可能动向,就对李玮群说道:“快让人去通知大帅……不管清军意欲如何,咱们都要守好黄河,为大帅做准备争取点时间。”
李玮群知道情况重要性,马上答道:“是!”
“可是明国西地之诸帅?大清国大皇帝致书于尔等,为表国对尔等诸帅并无敌意,特遣使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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