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恂对自己在官场上仕途浮沉,倒也没有太多想法,他只想能够进到内阁,安稳地混上年辅臣,然后就去南都隐居吧!
儿子也死,归德老家也被闯贼占领。
自己就剩下这个去南都优游林下打算,老天爷总不会也不允许吧?
“哈哈哈。”高谦听于永绶话,则哈哈笑道,“好、好,只要徐州城军民心,所谓上下同
他已经有好几个时辰没喝过水,嘴唇起皮龟裂,嗓子里发干,勉力说出句“无罪”,也只有旁边行刑那名士兵能够听清楚。
抽打袁时中那名士兵,听到他再三说出“无罪”以后,心中也忍不住升起片恻隐之心来。
可是侯恂百般催促鞭打,他也没有别办法,只得听命而行。于永绶和高谦都坐在侯恂旁,高谦刚刚给侯恂献上部他《守汴日记》,书里大肆鼓吹他是明军防守开封首要功臣,又大吹大擂高谦自己如何擅长对付闯军。
侯恂对高谦这部文采洋溢日记,并没有全盘相信。只是眼下徐州时局危殆到这样地步,他也实在没有别办法,只能将最后线希望寄托到高谦身上。
于永绶虽然军阶官位高于高谦,但是如今他手头兵力也没有高谦多,所以也刻意吹捧高谦道:“高将军对闯贼战法如指掌,看闯贼若真敢来攻城,咱们定能够重演守汴之战成功,力挫闯贼于城下。”
找上李来亨这个正主报仇。只能欺负下失去所有军队袁时中,冲着这个对待朝廷忠勇心悍将无能狂怒。
侯恂对标营战斗力很不放心,所以他才加倍地笼络于永绶和高谦两人。这二位,虽然确是抛下友军刘肇基,阵前逃亡擅自跑回来,可架不住他们手里有兵啊!
而且就侯恂观察来看,于永绶和高谦这两千部队,虽然也谈不上多精悍善战,但比起自己这支标营部队来说,还是能打多。
现在徐州形势已经是风雨飘零,什时候让东虏,或者是叫闯贼攻破,都只是刹那事情。
真到那个时候,侯恂就只能指望于永绶和高谦能护住他,把他救去南都。
“咳、咳。”
侯恂咳两声,守汴之战虽然打得还算不错,坚持比较长段时间,可开封最后还不是让闯贼给攻破?
何况守城巡抚李仙风最后z.sha,巡按高名衡也致仕退隐,只有个推官黄澍在那以后倒是步步高升起来,虽然失守郧阳,可听说他逃去汉中以后,又得到孙传庭重用。
自己可不想做李仙风和高名衡呀……
最好,最好还是能像黄澍般。既保住性命,又能升官才好。
至于在以后事情,侯恂想到徐州如果都被攻破,那漕运断绝、南北隔绝,崇祯还不定有办法处置到他呢。
所以侯恂这才会突然升起股复仇之志来,准备在从徐州撤离以前,先在袁时中身上好好泄泄自己心头这股无名火。
“此辈无赖之徒……哼,贼终究是贼!”
袁时中被标营士兵逮到校场军营以后,侯恂就把命士兵把他绑到根柱子上,使人以沾水皮鞭反复抽打。
此时正是秋后微寒时节,这鞭接着鞭上去,袁时中登时就被打得不成人样,浑身皮肉绽裂,鲜血横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