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都则面带惭色道:“是临阵脱逃……唉!高谦率大兵杀来,山倒海扑,居然就自乱阵脚,、……恨不得捅自己两刀啊。”
陈子龙则紧皱眉毛,看着李远身边那对杀气森然、架势干练士兵,疑惑道:
“这些人……好像既
许都性格刚直强硬,可未经世事磨砺他,遇挫折,性情就发生个百八十度大转变,马上又从刚直强硬面,直接转变成畏缩怕事面。
这也不能怪到许都身上,他毕竟年轻,又从来未参与官场倾轧,未办理过真正实务。现在虽然遭到这样大挫折,可这又未尝不是个提升和磨练许都自己性情机会呢?
陈子龙拉上许都就准备逃回剿总别苑去,他寄希望于史可法主意,虽然比无头苍蝇样自乱阵脚许都高明些,可其实也强不到哪里去。
就算是在劫营之事以前,难道史可法就能控制住高谦吗?
何况经过劫营失败事以后,侯恂、于永绶两人接连意外死去,高谦下子掌握徐州城内大部分兵马,实力,bao增,更兼且掌握讨伐许都和陈子龙大义名分。
”
“卧子,现在还有什办法?高谦俨然是把们当成谋反之人,将要赶尽杀绝。”
许都忧心忡忡,陈子龙左张右望,同样烦闷,只好勉强说:“们现在回去剿总别苑,聚集些兵马,守住别苑。然后设法唤醒史公,若真如你所说,侯制台已经死,那史公就是现在徐州城内最位高权重人。有史公出面翰旋,事情可能还有些微转机。”
许都情急之下也想不到什别办法,只能同意这个策略:“事到如今,也无他法,只能寄希望于史公能快些醒来!”
“事不宜迟,此地不宜久留,许生,们现在立即就回剿总去。”
如此情况,史可法病愈醒来,难道就能制衡得高谦吗?
陈子龙想法,也只是厢情愿罢。
好在他们两人刚刚带着随从护卫冲出酒楼,就迎头撞上从校场军营内突围而出方以智和李远。陈子龙见到方以智无事,喜形于表,忍不住把将他抱进怀里,双眼含泪道:
“密之、密之!你安然无恙,总算是放下颗心来!”
方以智见到陈子龙和许都两人在此,心里也缓口气,他指着李远道:“浙兵溃败,事发突然,多亏名泊兄救于危难之中。”
陈子龙纯是文人出身,不比许都善骑射、工格斗,可关键时候他表现倒比许都冷静镇定不少。毕竟陈子龙担任过绍兴府推官,见过不少大场面,也经历过许多事务磨砺锻炼,事发突然之际,处事就比贯优游江湖许都从容很多。
许都虽长年厮混江湖,但所谓江湖,其实不过是些会党头子、盐商土豪组成小小网络,根本不能同真刀真枪战场搏杀相比。
他在江湖之中虽然有豪侠之名,可放到徐州城里,指挥起团练兵来,关键时刻当然不是高谦对手。
高谦虽然也是屡战屡败,可他既然回回都能从闯寇东虏等强敌手中,“胜利转进”,那胆魄才具,还有手下实力,当然就不是许都这样临阵磨枪临时工可比。
“事到如今,还有什可说呢?们能够脱罪免死话,定避身江南,不再参与朝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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