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过含笑颔首:“是。自成和启翁,还有罗帅都在等你。除新安之战大捷后,们凯旋回汴当天以外,开封城里,再没有过这种隆重、盛大欢迎。”
“大元帅这样厚待,定不会忘记。”
刘芳亮笑嘻嘻地走上去,他年龄比李来亨要大上不少,可是清隽面孔看起来倒也和少年人没有多大差别。
刘芳亮和李过关系莫逆,又是李来亨枪棒功夫师傅,感情重叠,这时候当然也把李来亨抱住,笑道:“大婚事情你肯定知道吧……罗……刀马旦虽然……嗯,但是你要明白,大元帅这也是器重你。”
刘芳亮这句话说就十分微妙,他提到李来亨即将到来大婚时,本来笑嘻嘻脸上,居然还流露出那几许哀痛之色来。
李来亨对杨承祖印象其实倒不算多差,他还记得这个曹营骑将在上蔡营之战时帮着自己出过几分力。
不管杨承祖表现当时算是比较好还是比较差,总归是帮到李来亨许多忙,那也就自然算得上是李来亨在曹营中故交之。
初来乍到,李来亨既然已经对闯营旧人、开封百姓,展露出种如沐春风亲和力,那就自然不能厚此薄彼,苛待曹营之人。
所以他看到杨承祖终于走过来,就选择性地忽略杨承祖仿佛死个至亲表情,张开双臂,拥在处,哈哈大笑道:“咱们今后辈分还是各论各,你是要叫姑爷,还是叫姑父都可以。反正还是叫你杨哥吧!”
杨承祖僵硬身体被李来亨揽住,他脸颊两侧肌肉抽动好几下,很想从李来亨过分亲密拥抱里逃脱出来,但到底不好意思在这多人围观下,表现出过于尴尬动作来。
接着连李过,连这位让李来亨这种人都能十分器重只虎,听刘芳亮话以后,居然都深以为然连连点头。其他像李双喜和刘体纯这些人,当然也都对少年清秀李来亨,将要迎娶刀马旦罗颜清这样只母大虫,感到阵沉重伤感。
赵应元虽然是曹营将领,可他听刘芳亮话,又看过李过、李双喜等人表情后,不仅没有对闯营诸将这种暗戳戳神情感到不快,反而是揽住李来亨,小声说道:
“姑爷!苦你人,成全两营那多人,也明白你难处……唉!姑爷今后也要和大元帅做开国元勋人,何患无……何患于这种事情嘛!”
赵应元险些就把“何患无妻”四个字说出来,还好他还没傻到极点,多少得知道罗颜清好歹也是
只好硬着头皮,从那副死过至亲表情里,挤出半分难看笑容,回答道:“嗯……好,当然很好,当然可以。”
李来亨和杨承祖拥抱,在某种意义上也象征着闯营和曹营个阶段性大合作和大和解。所以哪怕杨承祖脸色这样难看,围在周围那大群将领,不管是曹营人,还是闯营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所有人都围上来,或者拍拍杨承祖肩膀,或者拍拍李来亨后背,气氛融洽,好像没人看到杨承祖那脸尴尬似。
李来亨等李过、刘芳亮、李双喜那几个人都走过来以后,才慢慢缓步到人群最中央处,把毡帽摘下来,别在边,刻意问道:
“们现在直接去老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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