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吧。”李来亨摇手道,“张皮绠打探军情,说是道路传闻,不仅是倒马关已失,现在就连固关线,都未必留在闯军手上……唉!田见秀败坏大局,难辞其咎。”
大同战败,可以说是因为大同副将刘迁为首群降将叛变所致。制将军张天琳和中军都尉张黑脸已经算是奋勇作战,明清联军兵力,李来亨估计除孙传庭三万秦军以外,多尔衮和图尔格联合处,很可能兵力在二万人以上。
仅仅靠张天琳万兵马,怎可能是敌人对手。更何况大同边军叛变以后,投向明清联军方原明军,估计也有万多人到两万人规模。
如此对比,双方实力差距就大到张天琳怎样努力作战,都不能挽回地步。
所以说大同之败,已经是人力难以扭转局面。
“山西大局糜烂,咳咳……你说得对,来亨,这种时候你要多承担起些责任来。咱们再容不得次惨败。”
刘芳亮才多说两句话就又咳起来,李来亨担心他身体,赶紧让方以仁安排大夫过来看看情况。他在白沟河之战里受伤落入冰水之中,虽然得到及时救治,但难免落下病根,位冠绝天下骁将,现在只是多说几句话就显出疲态,实在让李来亨深感愧疚。
“刘师傅……定会稳住大局,你不要太忧心这件事。”
有顾君恩过来协助,闯军撤离保定切事务,就显得井井有条起来。他和方以仁都是处理庶务能手,相对来说,方以仁处理案牍工作能力更强些,顾君恩办事则是雷厉风行,很擅长“使唤”别人。
有掌书记和行军司马处理庶务,李来亨也可以把精力全部集中戎务上面。参军司干部们虽然在博野之战里死伤惨重,但是经过这场血战考验而活下来人,也就都具备丰富战场经验,脱离纯粹文职干部阶段。
可是大同战败以后,田见秀手上还有三万人马。虽然对比明清联军,兵力上属于相当大劣势,可是只要他守住晋北各
在撤离保定同时,李来亨也召集不少参军,起制订闯军下步防线规划。因为山西速败让保定方面特别被动,大家时间紧张,切计划安排只能尽量从简。
李来亨又很关注如何迁移保定居民和官绅问题,又增添不少额外工作量。方以仁倒是劝说他,现在局势紧张,没必要着意这种细节,只要把保定公私府库聚敛干净,全部运往河南就好。
但李来亨坚持己见,要求闯军定要把流露出反意士绅全部合家送往南方管束起来。对于般百姓,则根据他们自己意愿,愿意和闯军起撤离保定人,李来亨是定要着意安排和保全。
李来亨意思非常明确和坚定:“们撤离保定只是暂时,大家要相信闯军,要不多长时间们就会回来。现在愿意跟咱们走人,更应该着力保全。要给他们准备路费,准备南下后房屋和土地……意思就是这样,闯军今天撤离,不代表们就要放弃北直隶百姓。正相反,所有愿意和闯军走在条道上人,都要竭力保全。”
方以仁耸耸肩:“府主意思已经解,这些事情会处理好……山西军事败坏,们要不要调动兵力,派兵协防倒马关线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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