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国赖自己就带着支军械齐整火铳部队赶到,这些乌真哈超重军披甲人,大多来自汉军旗中,本非佟国赖直接管辖,只是各军急急聚拢起来,佟国赖同样仔细研究过砀山之战和白沟河之战情况。
他担心清军与大顺军接战,很可能在火力上受到不小杀伤,才专门带来汉军旗铳炮部队,准备做对射之用。
“阿巴泰丧师辱国,没有什可说!大汗已将阿巴泰圈禁,白沟河之败是国家兴起以来所未有大耻。这次南抵黄河,们首要目就是复此奇耻大辱。屯齐,你看敌兵究竟多少人?”
屯齐下小丘,对佟国赖回答道:“恐怕倍于兵。”
唐通听到这话,眼皮跳,他虽然知道满洲大兵神勇无敌,可是若敌人倍于清军,多多少少还是让唐通打起些退堂鼓。
些,但唐通也知道自己这回能够被皇太极派出来,和爱新觉罗宗室起作战,无疑说明自己努力已经产生作用,给皇太极留下种十分可靠形象。
所以唐通来回往复宣府兵队伍里冲来冲去,不断鼓舞士兵们斗志和士气,又许诺战胜以后,攻破晋州和深州以后,定会给他们多少多少奖励。
“看到!”
唐通跟着屯齐奔上座小丘,举目远眺,却被大顺军出动兵力规模吓跳。小丘远处风沙席卷,显然是大队兵马正在行军当中,而且先头部队骑兵数量不少,看来必是顺军支主力所在。
唐通在边等着屯齐发话,屯齐则皱起眉头,自从皇太极下定决心和大顺军全面开战以后,他就特别留心关注顺军实力。
佟国赖打马到众人面前,说道:“多罗贝勒另统军,就在晋州北,已派人报信与他,估计该军很快就会赶到。贝勒爷统兵有八旗兵数千人,及蓟州、关宁兵万人,奔至后破敌若翻掌而已。”
佟国赖在马上翻下手,但这时候大地突然猛烈颤动起来。众人都将目光投向西方,顺军兵马周围扬起烟雾越来越大,终于“嘟嘟嘟”地自流贼军中传来大片尖利号子声,唐通心中忍不住抖,惊道:
“流贼已攻来!”
参与过砀山之战和白沟河之战清军将士,都给屯齐带来十分重要情报。清军对流寇实力可说是高度重视,从皇太极和诸王贝勒往下,直到贝子屯齐,人丁稀少满洲人绝不能再承受次像砀山和白沟河那样失败。
屯齐咬住嘴唇,犹豫着是否要先发制人。涅槃口附近地势虽然较为平坦开阔,但探骑回报,就在这附近便还有数处营盘垒塞没有平毁干净。这些垒塞虽然不比坚城,守兵又少,可是却给流寇依托基础,使得清军野战多少处在不利态势里。
但是看看旁唐通,屯齐又感到清军绝不能再继续战败,以至于让那些明军将领发现满洲人虚弱,但是更不能畏敌,撤走只会更快加速满洲人军事神话破灭。
他已决定率军收拾下这支顺军主力,但还未等屯齐出动,护军统领佟国赖就带来更好消息:
清军分散成数队平垒兵马,大部分已经重新聚集到涅槃口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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