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放开马蹄,左营骑兵都在冲锋过程中,边驰边射,展现出不亚于满蒙骑兵骑射功夫;楚闯骑兵则是使用那极具特色短手铳,冲锋到敌人近处掠阵时候,突然开枪,以不下于清军、明军步卒火铳齐射威力,给敌人以当头棒。
清军围城部队大多是被皇太极挑剩下杂牌军而已,其中占据大头还是些战斗力十分稀松明军京营部队,若非济尔哈朗以少数满洲兵作为督战队压阵,这些兵马几乎连围城之势都很难继续维持。
顺军轻骑在阵或弓弩或手铳剧烈射击以后,便变换作楔形阵,好像利刃般切入敌军纵深之中。
清军为围城,战线摆极开,非常有利于骑兵在其中贯穿游走,反倒是自己这边下子不能把步卒集中起来结阵抵抗。
只是因为顺军轻骑比较兵力较少,又是四向突围,所以时之间,受限于兵力缘故,也只能略微杀伤围城清军兵马而已。
北地旷土,风沙不小。此时深州四面城门齐开,屹立在城墙上面守卒也同时施放铳炮,顿时飞石铅弹还有箭矢,就好像雨点般激射至城下,掩护着刘芳亮果断出击。
大顺军铁马如洪水怒涛席卷而出,战蹄奔腾,扬起片片烟尘。这些烟尘与深州城下本已被夏风卷起风沙,混成团,些细小沙砾则被热风刮入清军队伍里面,让东虏许多士兵几乎睁不开眼睛。
刘芳亮拉住缰绳,在战马狂奔之中惊喜道:“风向于有利,这是天佑大顺!”
战场上风沙越卷越大,今天风向对出城突击大顺军特别有利。大风吹卷,使得多数沙砾被卷到东路中军大阵方向处,清军旗帜也为狂风吹拂得散乱起来,不少士兵只能勉强眯起眼睛来,弓弩手们也都因为风向不利缘故,迟迟没有组织起箭雨反击。
庄亲王济尔哈朗骑马立在中军大阵里处小小高岗上面,他看到清军旗帜都被这阵大风吹拂得向后倾斜,甚至掉落下来。心里也不免开始担忧起来,济尔哈朗转过头去,想看看自己可以使用筹码,但是核对下,真正堪战机动兵力,居然还真只有从涅槃口败逃回来屯齐和唐通两部。
刘芳亮掌握深州守军骑兵主力,则刚刚从深州南门鱼贯而出。磁侯本以为轻骑袭扰敌阵以后,就能够搅动敌人战
他顿时觉得有些头疼,顺军四门大开,同时出击,许多轻骑都直扑向清军战线阵列薄弱之处,济尔哈朗暂时也捉摸不透顺军到底要从何处突围,如此也就更难调动兵力弥补战线缺口,或者进行反扑。
唐通因为风沙大作缘故,勉力捂住自己口鼻,在风声中向庄王高声喊道:“庄亲王!流贼突然开城反击,这是看准陛下调走许多兵马,咱们兵力不足档口啊!”
济尔哈朗轻哼声点点头,对这种显而易见情形,觉得没有做太多分析必要。何况唐通是败军之将,皇太极没有责罚他,那是因为考虑到大战在即缘故,不愿意多生事端,可是唐通毫不自觉,居然还是副厚脸皮样子,在军中指手画脚,也着实令济尔哈朗感到厌烦。
这就是明军将领吗?当真不知死活。
此时从深州四面城门果断出击顺军轻骑,已经分作数股,迅速突入清军战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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