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翼战场
陈永福为
给战死儿子陈德报仇，还想做最后
搏。顾君恩只好让亲兵们直接把陈永福架走，顾司马握住牛成虎手，难得长吁短叹：“路遥知马力，板荡识忠臣。牛制帅还要跟着
们起走下去吗？”
牛成虎见到随着李自成战死，前线兵败如山倒样溃退下来大顺军人流，心中只有无限叹息。他和白广恩样都是农民军出身，受朝廷招安以后，又投降大顺军，但和心思活络白广恩不样，牛成虎只是走步看步，对于未来全无想法。
他悲叹道：“走吧走吧，看看这大顺还能走到哪天呢？”
守阵吧！随侯不久就将赶来，定能够反败为胜。”
“江山靠谁守？”
李自成两手已经全被血水染得鲜红，他过去所曾经流过血，远比今天多得多，他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感到天命无所眷顾深深遗憾与无奈。
李自成想着，他将要死去。高夫人并不是他特别喜爱个女人，自从邢氏和高杰背叛他以后，他就对男欢女爱再也提不起兴趣。但高夫人是个能够忍受清苦生活好人，她对闯军、对大顺做出太多贡献和付出。
李自成还想到自己和高夫人那个还在襁褓中女儿李徽柔。然后是李过、双喜、来亨，李家每个亲人面孔都地浮现在闯王面前。
闯王不禁气恼起来，他紧紧抓着李过手臂，很想再重新站起来——闯王被打败过很多次，可从未被彻底打倒过次。
“对不住……捷轩……刘宗敏。”他最后用眼睛余光看向众人，并最终将目光停留在李过脸上，“侄当为武王。”
铁马奔腾而过，李自成最后句话终于淹没在战马嘶鸣与征尘当中。
李过仰天长叹，清军兵马全线反击，从南到北，从北至南，大顺军防线纷纷崩溃。条腿被清军火炮削断左光先，被李友拼命救起，保住条性命，李友随即转身回战，试图重新组织步卒守住中军，但远处飞来发流弹，正击中在他额间。
接着是白广恩，他看到前方大顺军将士纷纷溃败下来，立即带头逃跑。顺军炮营之中，多为秦军老卒，吴汝义根本无法制约住他们，此时只能看着大队人马跟随白广恩北逃，空留下无数大炮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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