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元骇然道:“大夫人,你想做什?”
“想做什?”罗颜清将宝剑甩,“夺回潼关。”
“不管哥哥到底有没有谋反,潼关位置是这样关键。们都必须马上将关城抢夺回来……如赵应元所说,杨绳祖他们夺城还没有多长时间,定想不到们会这快就反攻回去。而且不管是杨绳祖部下,还是原来驻守潼关那些曹营旧部,都非常熟悉。
只要们能够出其不意,定能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马进忠慌神,赶紧说:“这万万不可啊,大夫人你还有身孕啊,怎能够带兵打仗?即便是您来洛阳安抚百姓,们都已经担心不行,何况是去征战沙场呢!”
马进忠见状更不知道说些什好,他忙不迭跪下说:“大夫人、大夫人,您还怀着晋王殿下骨肉……那是咱们大顺朝国本啊!可不能有个什三长两短。”
赵应元则抹把身上鲜血,愤愤道:“那又是谁指使杨绳祖他们来夺关?妻子父母是有何罪!”
“这……”
罗颜清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回事,她心中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吉珪和杨承祖蛊惑煽动,所以罗汝才真起兵谋反?但罗颜清又觉得以自己对哥哥解,罗汝才是绝不会行此下策,而且自己不在陕西,还在河南,以他们兄妹两人感情,罗汝才根本不可能弃自己性命于不顾,在陕西突然叛变。
可是又怎解释现在这种情况呢?
叹声,手上却已经握紧到青筋,bao起地步。
“不可能……绝不可能,哥哥绝不可能叛离大顺。”
罗颜清斩钉截铁道:
“这中间定有误会……哥哥平生座右铭就是贼不杀贼,当初们还是贼时候,尚且如此,何况今天大顺已经开国建基?哥哥放着大顺南阳公、南阳王不做,怎可能会去造反?
而且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掌兵权,如果真有心造反,怎会把兵权都拱手让出?”
罗
罗颜清手上抓着宝剑,却感到眼前阵迷茫,无力可使。她头颅失血,两眼里画面阵闪动,腹中也传来阵绞痛,险些晕倒在地上。
可罗颜清毕竟是位弓马矫健战将,她狠狠将配件刺入桌板上,说:
“马进忠,洛阳还有多少兵马?”
“……洛阳守军有五千人,又带来洛阳三千楚兵,总共只有这些……大夫人,难道你想……!”
罗颜清笃定道:“郎君给安排侍卫还有另有百人。八千兵马已经稍嫌太多,马进忠你现在立即去拣拔精兵,们只要带去四千人就可以。”
马进忠被罗颜清眼神睹,心中后怕,赶紧将手松开,但他还是忍不住说句:
“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南阳王不掌兵权,就是为迷惑大家。”
赵应元也说:“若不是南阳公,谁能命令得杨绳祖和王龙?他们两个人都是咱们曹营旧部里大将,而且可以确信杨绳祖手里关防印信确是来自西北经略使官署,那些印信就是亲自带金银匠为南阳公铸造,绝对是点无虚。”
罗颜清咬碎银牙,眼神冷厉,她手将身后侍女佩剑拔出,立在身前,断言道:
“不可能!如果你们都认为是哥哥谋反话,就先在这里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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