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太原
带，鞑子只有汉*兵马二三万人虚张声势，北直带
力量或许可观些，但估计也不会超出陕西和山东任何路规模。
鞑子重点进攻，只要短时间不能奏效，就等于把两个拳头摆开，将整个胸膛露
出来。
以为殿下在山东路，只需谷可成、马宝、许都三人迟滞清军，拖延时间，而不
殿下只需派遣员大将，带少数援兵守住潼关，等待们击败肃酋以后，再回头收复陕西也无不可。”
方以仁其实还没有说出他全部言下之意，在方以仁自己看来，曹营本来就是个不稳定因素。李自成宽厚过度，有那
多个机会，却都没有直接解决曹营，以至于今天大顺又次陷入被动局面。
而袁宗第支兵马，也和田见秀、牛金星过从甚密。李自成牺牲以后，不管是李过还是李来亨威望，都无法再像李自成指挥田见秀、牛金星、张鼐那样如臂使指。
现在关中大乱，即便睿酋多尔衮和义酋吴三桂抓住时机趁机入关，也势必陷入到诸将互相攻伐西北泥潭里。等于是牺牲罗汝才和袁宗第，帮李来亨在数月间牵制住清军半野战精锐。
当然这种卑鄙想法，方以仁至多在心里想想就是，无论如何不会直接说出来。
又在身赤黄袍衫上绣以盘龙和鹿样纹饰。
方以仁话下便触到李来亨心头要害处，刚刚受封不久晋王气愤地指着方以仁，想怒斥几句，却久久说不出话来。
西与东，孰轻孰重？
方以仁看李来亨无言以对样子，心知殿下并未因为王妃身处极大危险之中，而完全丧失理智，便斗胆直言道：
“殿下，据许招讨回报军情，鞑子以肃酋豪格为首，已经聚敛兵马数万人至山东境内。肃酋自北直隶境内搜集满汉精兵，将白广恩这逆贼同裹挟南下，估计兵力约有四五万之数，该股兵马皆为精锐，皆系获鹿百战劲兵，不可轻视。
郭君镇是楚闯诸将中最具有军事天分和战略眼光大将，他看着李来亨怒气满满样子，也是大着胆子说：
“现在鞑子做法，是两个拳头打人。
他们以睿酋多尔衮和义酋吴三桂为首，用八旗兵三万、关宁兵和边兵四万，估计还有外藩蒙古兵两万人，重点进攻延安；
又以宿酋豪格和三顺王为首，拼凑七八万人马，来重点进攻山东；
这样两个拳头打人，互相之间距离甚远，睿酋与肃酋两军很难互相支援和发起协同，两路大军势必越走越远，呼应不灵。
肃酋到山东以后，又派遣三顺王孔有德等部乘船自胶东浮海登陆，登莱带叛乱响应者不乏少数，三顺王招降各股叛兵，也有三万左右兵力。
济南府目下全境已失，谷经略虽领兵至兖州策应，马节度和许招讨亦在青州联结豪杰，但要抵挡豪格七八万大军，实在太难。”
李来亨紧紧握拳，恨言道：“方乐山！你是要孤照旧去山东阻截肃酋，而不去救陕西吗！”
方以仁反道：
“殿下当以大局为重，若以棋盘论今日之天下，山东是乃天下胜负手。山东不守，则清胜顺败，无须他言。至于陕西，顺军多陕西人，在陕西根基较其他地方更为牢固，即便曹营叛变，勾结清军南下，估计数月之内敌人也不可能平定和收取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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