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距离大顺内部
定于
尊，又是不是会更加遥远
呢？
李来亨又看向王永强、孙守法两员秦军降将，问道：
“二位将军皆秦人，愿意跟孤走吗？”
孙守法没有太多其他想法，直言：“臣不是陕北人，是临潼人，殿下也要舍弃临潼吗？”
王永强是延安人，则没有多言，只是看着李来亨不说话。
杜崇礼突然被李来亨点名，吓大跳。不过看着此前还信誓旦旦说记住自己，而且还要封万户侯晋王，现在就想不起自己名字，杜崇礼心理也是颇为微妙。
“殿下……小臣杜崇礼，杜归仁啊。”
“哦对，杜崇礼。”李来亨笑道，“你是陕西人，为什
愿意跟大顺走呢？”
杜崇礼心想当然是为场泼天大富贵，还能是为什呢？
不过他带着黄土黄坡下成群结队难民，看着难民脸上那种沉重、苦痛但又隐藏希望神情，终于低声说；
“多尔衮不如皇太极远矣！”
当李来亨得知八万清军真就在绥德州裹足不前时候，他才终于长长地松口气，知道自己冒险终于取得阶段性胜利。
袁宗第看到顺军居然真能够安然撤走这样多百姓和物资，才开始为李来亨做法感到惊奇，他心中不解道：
“鞑子这样做，能够得到什？”
李来亨为之解释说：“多尔衮不战而取陕西之地，既保存兵力回去对付豪格，而且即便陕西已为
们搬空，但他毕竟是得胜拓土之师，只要豪格不能取得超越多尔衮战功，那在八旗内部斗争中，就必定失败。”
“……”
李来亨沉默段时间后，才在两员秦军降将逼视下，开口回答说：
“贺珍在汉中已破西明军，汉中无碍，则可以效仿诸葛亮，自汉中经营陇西之地。商洛山是顺军老本兵曾经横行过地方，地理人情都十分熟悉。孤准备屯兵武关以经营商洛山，屯兵潼关
“明季以来，天下乱政已久。三秦受灾最深，历年以来，百姓已去五六，鞑子这遭，恐怕又要去其二三。大家不想受夷狄涂炭之苦，跟着大顺走，只因为南阳公治政时间虽短，但却让百姓看到希望。
秦民跟随大顺军跋山涉水，为只是有朝日，能够回来，重新过上太平清时日子。”
“……这是南阳公留给孤遗泽吗？”
李来亨心下叹，兴亡百姓苦道理，好像不需要他多言。罗汝才那短暂治政，却给陕西百姓留下如此深印象，甚至就连杜崇礼这种首鼠两端文士，都对他颇为敬佩。
如果自己更加谨慎些，提防好杨承祖等叛贼，现在天下形势，实在会好太多……
袁宗第对八旗权力结构完全是窍不通，实际上不要说是大顺军诸将，即便是王永强、孙守法这些归诚大顺不久明军将领，也少有人解满洲人政治组织结构。
虑不及此，这才对现在多尔衮奇特做法，大感不解。
李来亨立马黄土丘上，望着那大队远行难民，知道这些人愿意跟着顺军走人，既是害怕鞑子,bao政，也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更加支持顺军。
可因为支持大顺，却要安土重迁老百姓们放弃祖业和田宅，他李来亨在这点上，终究会在历史上留下污点。
“杜……你叫什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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