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过咳着咳着,嘴角居然留下道血丝,他看着自己手掌上点血迹,又望不知道发生什事情徽柔眼,只能苦笑着吩咐宫人将徽柔带回去。
李来亨与高太后都大惊失色,李来亨知道李过在获鹿大战时受重伤,可是这段时间直没有再听到义父说起此事,他还以为李过伤势已经痊愈。高太后对此更是
李过放下茶杯,手放在徽柔头顶上,轻声说:
“太后,确是有些闯营老人有不满情绪在。毕竟杨承祖在西北叛乱,导致很多闯营老人故乡沦陷到清军手中,还有很多弟兄家眷都在西北,死伤实在不少,谁能没有怨气呢?
最近是有些人打着尽诛曹营兵旗号闹事,不过看他们大多都是有战功老兄弟,无非是时怨气充塞,发泄下而已,不至于影响大局。
先帝驾崩以后,维护大顺军内部新老兄弟们团结,是现在首要之任。这些人闹事固然有错,但想也没必要特别严加惩处。所谓堵不如疏,和二虎已经说,多派些人去疏导他们怨气,同时对有战功兄弟加以赏赐,对背井离乡撤离关中老营家眷,也要设法给他们安排田宅。
这样处理,估计很快就能够弥平很多人心中怨气。”
徽柔对李来亨还不熟悉,被他百般夸奖,脸上就露出那种稚气羞赧。孩子虽小,但已显出点点未来优雅和美貌模样。
徽柔眉毛细密而端庄,头长发浓密而柔顺地直长到鬓角和耳际。李来亨也过去摸摸她脑袋,孩子样是非常乖巧地不哭不闹。
高太后慈爱地看着小徽柔,又想到在宫中休养身体罗颜清,便说:
“来亨你很快也要当爹,也将会有个这样孩子……大顺未来,今后要看你们父子努力。”
李来亨神情肃穆起来许多,回道:
李过这种和稀泥处置手法,也就难怪那些乱兵会这样有恃无恐,现在甚至发展到敢于直接冲击李来亨宅邸地步。
“事情就这样算吗?义父,只担心这样会影响到大顺军军纪。虽然现在是特殊时期,可是这样投鼠忌器,小乱势必会堆积成大乱,到时候反而影响大局,就糟糕。”
李过又咳几声,说:“此事和刘体纯已经说过,无论如何,现在不是处置这些人好时机。来亨,你再等等吧。”
“义父……”李来亨看着李过脸色,心中突然闪过个可怕念头,“义父你身体……?”
“没事……咳咳……”
“最近开封城里闹事人很多……有不少老兄弟还说要尽诛大顺军中曹营旧人,直压着这件事情,没有让颜清知道,就是怕影响到她身体状况。”
高太后好像是第次知道这件事情,露出十分讶异神色。她看看李过,却发现李过只是垂下眼睑,在那里静静品茶,更加觉得此事有些奇怪。
“补之,这是怎回事?你从来没有和提起过这件事情。尽诛曹营旧人?这些人到底是想要做什?曹营又不是所有人都参与叛乱,何况就算是参与叛乱人,许多人也已经弃暗投明,何来尽诛之说?这简直是要在大顺内部,故意煽乱子出来。”
义父没有和高太后说这件事情吗?
李来亨心中同样产生点疑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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