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人马,丢人现眼,会好好教训下这帮人。”
说完吴汝义便朝台陛前乱军骂道:“猪狗不如东西,晋王平定关中曹贼之乱,功勋何其著也,轮得到你们来王府闹事吗?真是不想活吧。”
突然间,乱兵人群中却冲出个赤膊将士,他非常突兀地跪倒在吴汝义面前,哭喊道:
“辈皆为保卫监国而来,李来亨隐瞒监国受伤消息,是何居心啊!今天兄弟们围堵晋王府,全是人号召所致,吴帅要惩处兄弟们话,就干脆杀吧,杀人,免除兄弟们罪过。”
李懋亨正想骂句这人在胡闹些什,没想到吴汝义居然立即流下眼泪,大声哭道:
秦安伯、制将军左光先就是因此才被东虏炮弹打断腿,最后因为疼痛难耐吞金自尽。
获鹿之战结束以后,吴汝义跟随牛金星、张鼐撤退到彰德府,之后也跟着他们又率兵增援太原。
只不过结果清军重点进攻是陕西和山东,在太原没有发生什激烈战斗。
李来亨平定关中叛乱以后,李过考虑到清军因为过度扩张原因,暂时停下进攻脚步,便提议召集大顺元从诸将,到开封商议后李自成时代权力格局问题。
吴汝义身为中营大将,自然也以此为契机,又从太原跑回开封。
时以枪尾把他扫倒以后,又用马蹄将他从台阶上踹下去。
“还有谁敢越界?晋王府重地,冲撞者皆杀无赦!”
李懋亨身后另外五名王府亲卫,也都环甲露刃向前踏出步,气势森然,同时厉喝道:“晋王府重地,冲撞者死!”
大顺军中,当然没有冲撞晋王府者杀无赦这样条法律。可是李懋亨如此言之凿凿,气势又十分骇人,而且刚才他扫倒名闯军老卒所显露出来过人身手,也确实让很多乱兵吓跳。
这种场合,最关键就是气势。
“你是闯军老卒,记得你。可是国法无情,为照顾晋王面
这段时间来哗变部队,李懋亨记得很清楚,大部分都是这些从太原跑回开封所谓老兵,其中也有很大部分是吴汝义部下。
所以吴汝义突然带兵赶来晋王府,就让李懋亨升起种更加强烈危险感。
“吴制帅,这些乱兵是您部下吗?晋王府乃是大顺国之重地,岂能让人随意围堵?这些人必须严加惩处。”
李懋亨不卑不亢地质问道。
吴汝义带着大队兵马缓步上千,他看眼晋王府台陛前景象后,突然笑声,向李懋亨拱手说:
李懋亨看到台阶下那些乱兵有不少人在后退,脸上神情也没有之前那般激昂,便知道自己赌对,已经成功在心理上弹压住对方。
他正想再说几句场面话,喝退乱兵时候,从开封城十字大街上却扬起大片尘土,伴随着片旗帜翻卷,居然有支千余人兵马赶过来。
李懋亨揉揉自己眼睛,确认没有看错:
“吴……吴汝义?他来干嘛!”
吴汝义是田见秀副将之,也是中营重要战将。获鹿大战时,他奉命监督白广恩,起指挥炮兵部队,但结果却并未能阻止白广恩叛变,造成顺军中央兵力彻底崩溃,更使得顺军在获鹿之战收尾阶段,几乎损失所有重型火炮和更为珍贵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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