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第突然笑道:“玉峰对佛经真是上心,听平阳公府上人讲,说你最近都在看《大佛顶首楞严经》。”
田见秀从书架上抽出本《大佛顶首楞严经》第五卷,这套经书共有十卷,他从第五卷直接读起:
“阿难白佛言:世尊!如来虽说第二义门,今观世间解结之人,若不知其所结之元,信是人终不能解,世尊!及会中有学声闻,亦复如是。
党守素劝说道:“牛相……事情没到这等地步吧。”
“这等地步?李重二都踩到们脸上!说什没到这等地步啊,太阿倒持、授人以柄!”牛金星骂道,“现在唯有们抢先步下手,否则坐以待毙,恐怕在座诸位都将悔之莫及。”
袁宗第和刘体纯两人脸色都不大好看,但还是默然无语,没有直接反驳牛金星话。吴汝义则看向田见秀,到这种时候,他们这些人依旧能够聚集到起,其实依靠完全是田见秀人望而已。
田见秀似乎老得很快,袁宗第觉得自己这位老朋友,比起上次见面时,又老去许多。他白发丛生,脸上皱纹也堆叠在起,双眼浑浊且黯淡,看起来只是个平平无奇、丧失精力老人。
田见秀并没有那老。
“李来亨这是什招数!”
李来亨在宫门前句话,就像石头砸进水中,不仅仅是激起片涟漪,而且更是让许多幕后有心人,被水花搅乱双眼。
牛金星恍惚之中,渐渐感觉到事情正向诡异方向发展。他急急忙忙赶去平阳公府上,不出所料发现张鼐等人也都已经上门。
张鼐好像丢魂似,恍恍惚惚,看起来连主心骨都让人抽掉般垂头丧气。
党守素苦笑劝勉说:“双喜哥,你和监国这多年感情,怎会因为这件事情就翻脸呢?不要想太多吧。”
他比李自成大些,但也没有大多少,如今不过四十岁出头,其实还算得上春秋鼎盛壮年。
可是精神上,他又确老。
田见秀突然说:“世尊释迦牟尼在世时候,非常勤劳,看见地上有不干净地方,他就会亲自扫地;门楣坏,佛祖也会动手修补。弟子生病话,佛祖更会去照顾,替病人洗净身上污秽。”
牛金星愣着说:“这是什?”
田见秀回道:“这都是佛经上有记载。俗务太多,还不能像佛祖样心持斋念佛,但是勤劳、节俭、待人宽和,还有不贪图享受,都是随时能够做到。”
张鼐失魂落魄道:“……这是过错吗?只是觉得闹事人,大多都是咱们中营老兄弟,他们想要无非只是让李来亨给出个交代,所以才始终不加制止。怎会想到事情闹得这样大?他们居然纵火宫门!”
牛金星心中对张鼐表现非常失望,他看着张鼐眼神深处,似乎渐渐充斥起股寒意。
“重二小儿……他到底是什企图?”
牛金星充满寒意地冷笑道:
“看重二小儿这样做,最终还是要里外不是人。家眷死在关中闯营老兄弟,难道因为重二小儿这样说,就会原谅他吗?倒是那些曹营旧人,原先只能抱住李重二大腿求活,现在反遭到李重二出卖,他是真不怕被人背后捅刀吗?嘿嘿,李重二还是自取灭亡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