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是当日即能往返,“准入证”就免,只在脸颊上盖个图章,到傍晚出城时查验,倘若图章被汗水沾染或不小心磨擦,看不清楚,也要砍头。
孙可望最后密令提督皇城都指挥使窦名望说:
“带御营兵包围青羊宫,同时带人攻下曾英、杨展二人府邸,劫持其家眷……务必挑选军纪严格骁骑
“杀千人而救亿万斯民,此非屠也,实救民也。两位王子难道认为们直以怀柔治蜀,就能安定四川吗?这恐怕未必,到时候反而是蜀人中有力豪强,将会趁之弱,四处起兵,兵连祸结之下,杀戮惨痛何至于千人?
何况老天王是什性格,几位王子都是知道。旦老天王感到被蜀人欺瞒诈弄,他天威怒之下,谁知道将会闹出什样事情来?
今日们杀此千人,才真正是为安定四川长远考虑。”
孙可望、潘独鳌、徐以显三人话都很有见地,但李定国和刘文秀还是心有恻隐。他们二人都不再多言,只是心里感到很不舒服,对于孙可望被张献忠封为东王以后越发跋扈专制做法,也暗自感到丝不满。
孙可望没有注意到李定国和刘文秀二人眼神中不满之色,他看着楼阁下鱼贯而入川东士人,拍拍艾能奇后背说:
将他们先行关押起来,待仔细审讯以后,再做严惩。”
李定国也忍痛地说:“确实,否则们滥杀无辜,将得罪于蜀人。”
孙可望却阴冷地说:
“蜀獠难治,孤此次杀戮已经是证据在握,仔细辨别确不错,可那样就能让蜀人怀德吗?看未必。西营尊奉桂王朱由榔称帝,已经给足明朝旧官好处和面子,可他们依旧受江南伪朝密诏妄图谋害等。
不审势即宽严皆误,辈治蜀,光用大肆封赏是不足够,现在是时候用雷霆手腕震慑下蜀中豪强。如此宽严结合,刚柔并济,才能起到安定大局作用。”
“这件事就交给你来。”
艾能奇智谋有限,但勇力惊人,实在是孙可望手下最好利用枚棋子。他挎起大弓,豪爽大笑说:“好,带兵去解决这些人!”
孙可望接着又令提督御营王尚礼封锁成都各个城门,加强门禁,成都四座城门,各派千门军,由两名都督统领,盘查行人。
凡城内要出城,必须到兵马司递交申请,申请上要写清家在何处、有无家口,保长是谁、左右邻居姓名、前往何地、何时回城,项不全,不予审批。如果至期不回,先拘左邻右舍及保长斩首,再抓出城之人父母兄弟妻儿,不管老幼,律砍头。
城外要进城,经兵马司盘问明白,发给“准入证”,办完事后出城,查验“准入证”,确系无误后方能放行。如果不慎丢失“准入证”,那就倒霉,二话不说,认作*细,立即斩杀。
潘独鳌和徐以显二人都不是好杀之人,但他们此时也都赞同孙可望想法。
潘独鳌就说:
“此并非蜀民畏威而不怀德,而是因为大西军入蜀以来,仅以恩德怀柔蜀民,蜀民又见等尊奉桂王,这才误以为大西军兵力寡弱,必须假明朝名义才能治理四川。
如今们要在青羊宫大开杀戒,杀戮千人,就是为要震骇蜀人,起到杀鸡儆猴作用。”
徐以显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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