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大兵将至,辈最多再守三天……不!最多再守两天,晋王定能够赶到。”
留城在沛县东南五十里,是春秋战国时宋国修筑城市。秦二世时秦嘉立景驹为楚王,就是在留城。后来张良遇汉高祖,也是在此,因此张良被封为留侯,就是以留城之名。
大元三年,苻秦将领彭超攻彭城,留辎重于留城,谢玄带兵救援彭城时候,便是扬声遣军向留城,彭超就自动解除彭城之围,可见留城位置也相当关系徐州要害。
古之彭城,即今天徐州。
留城现在还有点特为重要,就是运河所经,城北十三里有马家桥闸,也是控制大运河河道个要点。
桥北岸,清军攻势如火如荼,尼堪已经亲自下场,率领前锋营八旗精兵猛扑顺军营盘。
而在飞云桥南岸,谷可成坐镇留城指挥部。这座小小集镇,现在已经被数不清民夫充塞。
这几天来从徐州各县赶来沛县支援参战民夫数量,已经多达近二万人之多。
对于许都动员成果,谷可成叹为观止:“书生佩剑,真可比万夫长。”
南朝宋元嘉年间,北魏将领步尼公魏将步尼公就曾经屯聚留城,与南朝宋将领稽玄敬相遇后,引兵交战于现在飞云桥位置附近。
旦飞云桥失守,谷可成设置第二道防线便在这里。
徐州冈峦环合,汴泗交流,北走齐、鲁,西通梁、宋,实在是天下要害之地。
飞云桥上清军又调来大批火炮,轰鸣声惊天动地。大顺守军同样用密集枪炮进行反击,但由于兵力上寡不敌众,许多处炮台都很快遭到清军平毁,飞云桥北岸据点就此呈现出岌岌可危态势。
谷可成沉着地说:“徐州三面环山,只有西面平川数百里,西走梁、宋。多尔衮从鲁西南来攻徐州,确实是招可怕兵法。旦徐州又失,中原就等同于开关延敌,真若从屋上建瓴水,们绝不能让徐州有什闪失,否则死后如何面对老万岁去呢?”
当时飞云桥还没修成,只有座苞桥,沛县县民当时也被南朝宋将领激励动员起来,到处袭扰北魏军队,还将苞桥烧毁。北魏军队都以为宋兵大军已经到达,就纷纷争抢北渡河流,结果溺死大半。
明朝正德四年时,黄河还曾经决堤于飞云桥带,河水涌入大运河。嘉靖八年,飞云桥河道又向北变迁到鱼台县附近,嘉靖三十七年,这里河水支流又重新冲到飞云桥,嘉靖四十四年,黄河又泛滥,直到万历以后,本地河工遏河南徙,横决始免。
从此也可见得,飞云桥这段河道是黄河和大运河交汇处个重要要点。由于河道比较狭窄,河流易于泛滥,就军事角度来说,确是清军冲向徐州必争之地。
谷可成获得许都动员大批民夫增援以后,他信心又有所增强,除派部分亲军兵马冲到北岸营盘增强防御力量以外,又让许都组织民夫在南岸留城带继续修建更多营盘和炮台协防。
大顺军在飞云桥上,兵力陆续增加,此时已达到战兵万人、民夫二万人数量。以此兵力,谷可成有信心再坚守几天时间,直到李来亨率领汴梁精兵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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