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和托吸取过去数次进攻楚闯坚守据点失利经验,改变清军旧攻击方式,首先集中大量火炮进行猛烈轰炸,接着便命令八旗兵不顾本军炮击还未结束,便携带手斧、砖石、铁铲、大锤等器材,不惜伤亡地接近顺军据点,破坏寨墙,钉死炮门。
清军伤亡同样惨烈至极,为夺取飞云桥北岸两个不过置兵几百人小小营盘,博和托在那几道壕沟前,就遗弃真正满洲大兵尸体尽三百具。
在整个战斗过程中,博和托所部总共伤亡千余人,之前尼堪失利攻势又伤亡两千人。仅仅是在飞云桥北岸战斗,清军伤亡竟然就达到如此地步。
夜色越来越浓,时间来到午夜。顺军将士对于晋王大军来援信心也越发强烈和乐观,敌人则同样因为担心后路、侧翼遭到攻击,因此更加倍强化攻势。
宫文彩站在炮台垛口上指挥作战,因为谷可成和许都都下死命令,飞云桥北岸据点,定要坚持到第二天天亮为止,守军才能撤过泡河。
飞云桥南岸,顺军留城军营。
谷可成披肝沥胆,沾巾堕睫,竭尽全力于守御之事。他站在军营大帐里,周围都是来来往往特别忙碌参谋官们,大帐外则人声鼎沸,大批民夫推着小车奔往前线,准备进步加强飞云桥南岸营盘和炮台防务。
谷可成汗水早已浸湿他衣物,由于天气寒冷关系,被打湿衣服又被冻成冰霜,本来柔软棉衣,因此变得硬邦邦。
军营外面炮声隆隆,清军喊杀声好像就在人们耳边。许都和阎尔梅也都在留城大营里,阎尔梅作为丰沛带投靠大顺军中、最为著名名士绅领袖,靠他威望又带来数以千计民夫作战。
“谷经略,宫文彩宫将军负伤,让去接替他吧!”
发狠宫文彩拔出腰刀亲自与跃入顺军营盘内清军士兵厮杀,但他到底只是山东大侠出身,碰上骁悍无比满洲巴图鲁后,在军阵功夫上面,差距实在太大。
顺军守军在清军连续不断猛烈攻击下也已经疲惫至极,宫文彩亲卫全部被大炮炸死炸伤,无能能够上前护卫。
这位很早就归顺李来亨山东大侠,最后疾呼声“晋王就要到”以后,便被满洲兵乱刀斩杀。
敌人如汹涌澎湃海潮般奔过来,距离第二天黎明还有较长段时间。但宫文彩战死,顺军守兵士气大沮,谷可成没有答应许都上前线接替指挥要求,而是下令全军徐徐撤退,
宫文彩是山东起义武装领袖之,现在也是大顺军地方果毅将军,他和许都起赶到徐州后,立即带兵前往飞云桥北岸堵截清军进攻。
大顺军以七八千兵力防守飞云桥北岸桥头堡,清军开始由尼堪率领万余人马进攻,在进攻半天时间未能得手后,对时间感到特为紧张和同样焦头烂额多尔衮,就换下尼堪,改由多次和李来亨交手过清军名将博和托率兵二万余猛扑飞云桥。
战斗从下午打到深夜,顺军在飞云桥北岸营盘炮台修筑特别坚固。大批民夫参与修缮寨墙任务,也因此付出非常大代价。
桥梁上、河道中、冰面上,哪处不是遍野大顺士卒和民夫尸体?
在飞云桥北岸,战斗更加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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