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占据北京城以后,汤若望以其天文历法方面学识和技能受到清廷保护。又由于曾经督造火器历史,得以带领批耶稣会修士跟随多尔衮从征。
这批西洋传教士掌握火炮射击诸元计算方法,很受多尔衮信赖,以至于汤若望被赐号通玄教师。
汤若望这时候在军营中头戴蓝宝石顶戴朝帽,身着绣孔雀朝褂,项下挂青金石朝珠和枚金色十字架同闪亮,正领着其他耶稣会修士向多尔衮汇报红夷大炮攻城进展。
孔有德和尚可喜均对这个西域人嗤之以鼻,但他们也知道自己是汉人,多少受到摄政王忌惮,不似汤若望等班西域人那样无根无脚,容易受到掌控。
多尔衮听过这些人汇报以后,又决定亲自到前线巡视军情,满洲宗室亲贵们多有反对之声,大家都认为顺军火铳射程远、射击准,名王大将若出现在前线上,很容易被顺军铳手集火射击。
:“若是皇太极在这里,孤绝不敢如此托大,定要等到诸军聚集,大顺军在兵力上占据起码两倍以上优势,才能展开会战。
但是只是区区多尔衮话,军即便兵力数量少于清军,孤都有必胜之心。何况今日敌两军士马相当,此战之全胜,已经毫无疑问可言,孤预料,多尔衮终究难逃孤之握。”
李来亨随即便接受郭君镇建议,先行召回郝摇旗、张皮绠两部,转而命令诸部骑军下马修筑营盘,等候方以仁主力步卒大队抵达战场。
“军要和清军长期对峙,需要沿着敌人西壁平行部署防线。郝摇旗、张皮绠两部骑兵,则环伺外围,继续警戒敌人,以免清军出兵逆袭,扰乱们布置。”
只需要两天时间,方以仁就能赶到战场。李来亨绝对相信,谷可成、许都和徐州城,绝对可以坚持到这段时间十倍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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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出于鼓舞和振奋徐州军民士气想法,李来亨还是另外委派刘芳亮,令其督率部分轻骑向南方迂回发展,设法通过清军围城兵马尚未延伸真空地带,突入徐州城中。
或者假定不能直接突破进入徐州城中,也定要让徐州城守军,看到顺军轻骑活动情况,以产生鼓舞人心斗志作用。
在清军方,多尔衮中军大帐里面,满洲诸将情绪都不算太好,尚可喜和孔有德两员汉人藩王,同样对于迅速攻破徐州城要求,没有丝毫把握。
多尔衮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旁那位蓝眼睛钦天监监正身上,这位蓝眼睛西洋人本来是耶稣会修士,他在天启年间入华,后来受到礼部尚书徐光启推荐,供职于钦天监,译著历书,推步天文,制作仪器。
崇祯年间军事形势紧张时候,汤若望还受明廷之命以西法督造战炮,并口述有关大炮冶铸、制造、保管、运输、演放以及火药配制、炮弹制造等原理和技术,由焦勗整理成《火攻挈要》二卷和《火攻秘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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