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亨扬手道：“是为大顺朝效死。”
双方
哨探都在战场上往来奔赴，为各自主帅、将领带去充足且细致
线军情。李来亨收到
全线进攻都十分顺利情报后，同方以仁调侃道：
“若多尔衮就如此按部就班地战败，他在历史上能留下何等声名？”
方以仁恭敬地说：“多尔衮虽然狼行狗肺，但却是府主罕见强悍敌手。以臣观之，要彰显殿下武名，将来史书上还是要为多尔衮留下几笔。”
李来亨大笑道：“总是乐山看得远！多尔衮不如皇太极是远矣，但毕竟是孤对手，总还算个人物……嗯……”
李来亨又望着跟在他附近李际遇，沉吟道：“各军精锐已经陆续投入战场，孤和雄丽掌握两支预备不能轻易动用。李将军，为防多尔衮狗急跳墙，你要带兵保护好
军大营粮秣和炮兵后路。”
经验和直觉稍做判断。
他正在心中估算着大顺军方阵数量，可战场上顺军队列却又进步地发生变化，连和李来亨交手过许多次博和托都讶异道：
“好单薄队列！”
在郭君镇指挥下，霆军步兵队列正在向左右两翼扩散，他们厚实且具有纵深方阵阵型，便在向两翼延伸过程里被拉扯成单薄线列。
多尔衮困惑难解：“如此单薄阵列，如何抵挡八旗铁骑冲击？只消轮正面冲锋，就能踏碎流贼战线。”
李际遇这辈子还没有见过徐州会战般阵仗，他即便投机成性，也难免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在李来亨淡然自若从容面前，李际遇居然深深为之折服，他双膝跪在地上领命道：
“玉寨上下，全都愿为晋王殿下效死！”
申靖邦赶紧拍拍康大眼后背，让他也带着所有卫兵跪下来，大喊：
“末将愿为晋王殿下效死！”
就在清军疑惑不解中，大顺军方阵如同流水般畅通无阻地完成变阵。霆军步兵里有五分之将士装备着燧发枪，剩下人大部分使用还是需要支架重型鸟铳。
铳手们好整以暇地完成射击前所有准备，当多尔衮才刚刚派出队外藩蒙古轻骑，试图“奇袭”下顺军单薄铳手队列时，密不通风线列排枪就给清军个响亮耳光。
砰！砰！砰！砰！砰！砰！……
大批蒙古游骑都被排枪击中，连哀嚎都尚未喊出，就已经悲惨落马。只不过他们即便没有挑战霆军线列齐射，也不可能冲过大顺三堵墙骑兵拦截和封锁。
无论是骑兵战、步兵战还是炮战、枪战，顺军都占尽上风，李来亨所等待只有高达标摧毁敌人环壕工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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