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学士……将智顺王尚可喜著进封亲王,待徐州大捷以后,便为尔行封典!”
多尔衮给尚可喜进爵为亲王以后,当然也不能冷遇孔有德。虽然孔有德并不像尚可喜那样积极请战,不惜本钱地为大清卖命,但同样是汉人藩王,此刻若厚此薄彼,可就大大不好。
多尔衮对尚可喜和孔有德毫不吝啬最高之赏,也是要尽快稳定汉军绿营军心。毕竟大顺军不过是发动波掷弹兵密集纵队冲锋,居然个照面,就打得数万绿营兵节节溃败——这还是绿营依托坚固环壕防线!
尚可喜所部汉军很快就投入前线战场,绿营兵溃败速度之快,让清军所有将帅都大感震动。大顺军掷弹兵密集纵队冲锋,简直如排山倒海般攻来,势头猛烈,谁也不能阻挡,即便是博和托这样流战场指挥官、尼堪这样悍不畏死勇士,也难以靠手头上数量不多满洲兵抵挡住流贼兵锋。
现在只能看尚可喜等部援军力量,智顺王他不惜血本为多尔衮维持战线,汉军兵马架铳猛击,步卒也纷纷被调到壕沟侧冲击顺军。
旗所辖牛录,少者十余牛录,多者四十余牛录,因此各旗白甲多者六七百人,少不过二三百人。
多尔衮现在调集他手中可以筹措到所有白甲兵,作为清军压阵最后支机动兵力。其余兵马则悉数调往环壕之上死战,他直握在手里准备狙击李来亨群神射手也都放上战场。
尚可喜也请缨道:“军大炮可由恭顺王负责指挥,现在前线动摇,流贼火力又十分犀利凶猛,军也需要批铳手弥补战线。殿下,请调军参战吧。”
多尔衮对于三顺王这些汉人多少有些警惕,并不像表面上那放心。他毕竟不是皇太极,个人能力没有那强大,对于控制这些汉人藩王也没有十足把握和信心。
所以这段时间来,多尔衮暗中总是想方设法限制三顺王兵力扩充。现在尚可喜却主动请缨投入到壕沟上绞肉机里,实在让多尔衮有些吃惊。
在壕沟两侧狭小战场上,清军和顺军、东虏和流寇,两军将士无不战斗到血流漂橹地步。掷弹兵实现突破以后,后方步卒大队也都陆续填上战线,力求达成全面突破效果,更对精锐骑兵在两翼徘徊寻找战机,以虎视眈眈姿态盯住清军马队。
即便是康大海这样忠奴,看着智顺王藩下汉兵们填入战场瞬间,就死伤数百人,上百具尸体滚落到壕沟中,也不禁感到困
尚可喜神色严峻地说:“臣乃至愚极陋之人,曾背崇祯帝,先皇不以此罪臣,反以智顺王王臣,授臣以功名富贵。今日臣等惟知捐躯矢志,竭力保固大清,以表臣始终之诚。”
尚可喜话几乎使多尔衮第次明白感动心情是何物,他有些激动,心里却又依然对汉人藩王保存点偏见。
多尔衮有些犹豫,但看着尚可喜这样主动请缨,终于说:
“智顺王自从航海归诚以来,勋猷懋著。太宗皇帝贯嘉赏你劳绩,特赐王封,及定鼎燕京,复能殚竭忠忱,襄赞大业,使得河北宁静,百姓安居乐业,这是难得功绩。
如今与流贼交锋,关系天下要害,智顺王益励忠纯,克抒伟略,以王爵之身亲驰战场,宜锡殊荣,以酬懋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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