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顺军水银泻地般流畅攻势,尚可喜也只好不固定驻守在处。他带着部属军官和王府护卫们四处流动,看到战况激烈之处、看到绿营兵溃败厉害防线,就把火炮调来助阵,并且亲自上阵杀敌,激励将士们勇气,奋勇抢救。
清军士气勉强有所恢复,弓箭手们找到目标就放箭出去,接着炮手、铳手便都火力全开。绿营兵就算不敢上前和大顺军老本兵白刃厮杀,但是躲在后方,放些弓箭和铳弹总不成问题。
康大海喘着粗气,他和剩余其他那些王府护卫样,都身负重伤,体力也已经透支到极点。
“摄政王……摄政王怎还不派援兵轮替们?王爷,咱们这样打下去,藩兵就要打光啦!”
王府护卫们都在期待着多尔衮援兵,可是多尔衮却将最精锐白甲兵都死死捏在手中,到现在还没有派人过来轮替。
势成汹涌波涛,决死都要冲垮多尔衮筑起那道脆弱堤坝。
清军兵力并不处在劣势,可是多尔衮要预留部分兵马防备徐州城守军发起里应外合攻势,真正能够用于防守环壕兵力,也就不比大顺军多到哪里去。
而且那些绿营兵实在太不堪战!
连尚可喜王府护卫们都发出抱怨,他们死力拼杀结果,却是大批绿营兵趁着战线勉强巩固空隙,不断向后撤退。更多地段壕沟已经被突破,甚至在有路段,大顺军完全没有经历任何战斗,都架好长梯,闯贼们股而进,反而占据清军修筑土墙居高临下地枪弹齐发。
在这间不容发时刻,更多顺军士兵已经越过壕沟,有架起长梯,有用小炮将土墙炸毁。绿营兵们若沉着应战,依托此前尚可喜、孔有德督军筑成厚实防线展开反击,大顺口恐怕只能空留下许多尸体,为自己过度突击和深入感到悔恨。
尚可喜知道多尔衮是在等待大顺军预备队首先进入战场,他无可奈何但又要维持军队
可是更多绿营兵在仓皇中丢下手里兵器逃走,有些人甚至还割掉辫子、跪在地上,在闯贼面前束手就擒。
智顺王藩下兵,还有博和托、尼堪率部坚守死战地段,敌两军尸体都横七竖八地叠起来,叠成好几层,尸首枕及,发髻和辫子缠绕成团,到分不清你地步。但绿营兵根本不能做到如此地步,再坚固防线也需要勇敢沉着守军才能发挥威力。
伴随着战线两翼处,所有尚可喜、博和托、尼堪等人不能督军鼓舞到地方,大批大批绿营兵都在不断后退、溃败。大顺军则始终坚持前进,他们被击退批,便又重新涌上批,再进再却,再却再进,始终没有给敌人留下喘息之机。
尚可喜身上箭伤和枪伤越来越多,王府护卫数量也越来越少,他命乌真哈超们搬来几座大炮,把他们推上土墙后面斜坡助战。炮手数量严重不足,尚可喜只好临时抓来些绿营兵凑数,这就让炮击精准度大大下降,连几发轻炮霰弹都打不出多少杀伤来。
壕沟两侧战斗更加激烈,大顺军攻击极有章法,他们都是集中兵力选择几个突破点来做进攻。只要处得手,就会立刻有人将长梯架上,还有专门随营炮手推出中小型红夷炮,用来摧毁清军设置路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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