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励然微微皱着眉,很快就听弦旦又忍不住扯着嗓子呼喊:“老六!是你们!回啊!”
几分钟过去,四周围片沉静,只有雾气飘飘渺渺地在四周围浮着,脚下也沉着团团,看起来就像是踩在棉花上。
几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谁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就在这时候,只听又是“戍哥”、“戍哥”几声呼喊,正在他们正前方方向,似乎只有百
陆励然摇头:“你也快没。”
“喝完这口再说。”柯戟道,扭开水壶盖子凑到陆励然嘴边。
陆励然看看他,抿小口含在嘴里,然后推回去。
就在他们停下来喝水时候,突然不远不近地方传来阵声响,似乎是有人在喊他们——
“戍哥”、“戍哥”地喊,听起来像是山武声音。
直播间里说方向问题,也是困扰陆励然个问题,有太阳、有视野时候,他还能判断方向,可现在周围四处都是迷雾,判断方向就成件奢侈事情。
他只能凭借自己经验和直觉往下走,而这,他只能自己默默承受,不能告诉任何人。
陆励然看向身后,弦旦和戍桦牵着三头驼马,步履蹒跚地走着。
那两人显然也没什水喝,水壶盖子都不知道被丢到哪儿去,光个壶身挂在腰上。
“这雾,什时候才散得去啊?们走出去吗?”戍桦舔舔干燥起皮嘴唇,忍不住发问。
渐回升上来,雾气也慢慢淡去,但也只是能见度从三米增加到十米程度。
因为潮湿和闷热,行人甚至有种自己走进个巨大蒸笼里错觉。
陆励然脸色稍稍难看,水壶里已经没有水。
“这种环境甚至比之前干燥酷热还要致命,身体水份流失速度更快。”陆励然对直播间说道,“水壶里已经没有水,在这样环境下,可能用不五个小时,就会脱水。”
“不论如何,们都得尽快找到补充水份方式,否则走不多远。”
戍桦和弦旦都打起精神,连忙也扯着嗓子喊回去:“是们!你们在哪儿!?”
那头又没声音。
陆励然几人对视眼,朝着方才听见声音方向慢慢靠近。
“定是们人,那声音听着像是山武。”戍桦说道。
“觉得像老六,那破锣嗓子听就是烟抽多。”弦旦笑骂,可很快又换上担忧语气,“但怎又没动静?”
他看着四周围,哪怕雾逐渐变得稀薄起来,可仍旧给人种无边无际、没有尽头错觉,心理上便被压垮截。
“能走出去。”陆励然沉声说,他声音因为干燥而哑分,目光却坚定地看向不远处,脚步没有迟疑。
这才到哪里,远没有到山穷水尽地步。
陆励然扯扯嘴角,低声喊柯戟:“你还好吗?”
柯戟点头,他晃晃水壶,轻轻对陆励然说道:“来再喝口。”
【诶本来以为不会再有缺水困扰,没想到还是……】
【好难啊,以为有出路时候突然又被堵上,这搞心态呢】
【之前不是看到绿洲吗?怎还缺水啊】
【这不还没走到绿洲,再说绿洲里也得找水找河,又不是喊声绿洲就天降甘霖】
【这雾散不开太难受,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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