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训练场里新兵们忽然觉得陆副队最近手下留情,温柔不止倍。
“觉得像是在做梦,原本以为被丢出训练场定会很痛!没想到轻飘飘?”
“陆副队对好温柔嘤嘤嘤,都没有下狠手揍!”
“果然还是上星期新兵太不经操练!陆副队那温柔都还嗷嗷直叫唤!”
“真没用!”
相比那些华而不实装饰性花,这种花性价比挺高,是陆励然在野外见到就会随手摘些以备后用花。
陆榭闻言点点头,记在心里,回头就跟指挥官通气去。
两人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仍旧是陆父有搭没搭问题,总与电视内容息息相关又似乎截然无关——
“你看这气球又大又圆,冷焰火怎样?”
“啧啧你看这香槟塔居然只有九层,要说就得摆九百九十九层,你说怎样?”
息素紊乱问题在成品药剂面前,就是小菜碟!大哥保证让你健健康康!”
陆励然看向自家大哥,狠狠点点头,嘴里泻出声低低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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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励清这边药剂研发向前迈出大步,而陆家宅子里,陆父向自家小儿子试探也迈出大步:
“然崽,来和papa看会儿电视。……你说电视上这花好不好看?要不们种小花园里?”
上星期对战几十组新兵们:“……”
“邀请函这种东西还是得实体纸质版有意义,最好用黄金溶液做纸张,浮雕做字,定是绝无仅有只此家。papa说得对不对?”
陆励然:“……”
个小时过去,陆榭杂七杂八问堆后,终于心满意足地起身,与自家小儿子道声晚安,回到卧室就开始与指挥官私下交流刚才结果。
陆励然眼里划过抹笑意,结合指挥官最近两周异常,再结合父亲别扭表现,他差不多猜到些内幕。
陆榭是个成功商人,但在自己小儿子面前,作为父亲总是笨拙而真挚。
陆励然看看,自家papa说花正是电视里介绍剧毒紫千鸟,花瓣是细细尖尖蓝紫色,用手碰就会中毒。
他抽抽嘴角,看眼明显心不在焉、根本没仔细看电视内容父亲:“这不太合适。”
“那然崽喜欢什花?”陆父眼睛亮。
陆励然:“……苦莱花?”
野地里随处可见,能止血,还能开出丛丛紫色花,成片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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