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接着打趣说道:“不过借你光,那名为首年轻人竟然是你相识,看在你面子上,句话就把们放走,你面子在敌人那里还是蛮大吗!”
方博逸听到这里也是哈哈笑,他从郑大有那里听说整件事情经过,心里也是暗自庆幸。
几天前那位带有行伍气质年轻人,偏偏正巧主持大搜查行动,竟然轻轻巧巧句话,就让二人化险为夷,平安过关。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那个年轻人带有行伍气息。应该不是警察!而是军人!”方博逸说道。
“对,也看出来,现场那些警察都是受些身穿中山便装人员指挥,而你说那个年轻人就是其中首领,这个人身份定不简单,那些身着中山便装人员,举止进退训练有素,绝不是普通便衣,应该都是军人。”程兴业说道,他眼光也是敏锐,能够清楚看出行动队员和警察之间差别。
个南京地下组织都要毁于旦,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方博逸至今想起来仍然后怕不已,这是他领导南京地下工作以来最危险次,生死擦肩而过,“这次真是万幸,们同志得到消息非常及时,如果营救行动再晚二十分钟,如今们只怕就不能在这里见面!”
“这说,们在敌人内部也有消息来源,这样们以后行动可就安全多!”程兴业在方博逸话里听出些意思,忍不住开口问道。
方博逸突然意识到,自己话里透露出点信息,不过程兴业是现在也是省委成员之,组织权限很高,有些事情很难瞒过他。
“消息确实是们位同志冒极大风险获取并传递出来,并且是他力挽狂澜救出苦泉同志,可以说们组织这次能够平安脱险,完全是他功劳!”方博逸感慨地说道,“不过,老程,这位同志身份是绝密,尽管你是省委成员之,可鉴于组织纪律,还是不能够向你通报他情况!这点请你谅解!”
程兴业刚刚把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他也是老地下党员,这问话是不合适。
“你说这些是有什想法吧?”方博逸笑着说道。
“是啊,想这个年轻人定是敌人特殊部门人员,们可不可以试着发展下!”程兴业说道。
“对不起,青山同志,时口快,组织纪律刻也不能松懈,这理解!”程兴业赶紧开口解释道,“不过有个情况,想向你解下!”
“什情况?”方博逸问道。
“今天下午,郑大有同志接应入城时候,恰巧赶上敌人进行大搜查,封锁街道设卡盘查,和郑大有同志都被困在里面。更危险是,当时名警察头目是个老手,看出身上破绽,把和郑大有同志起抓起来!”程兴业说道。
“都听大有说过情况,当时情况非常危急,在此不得不提醒你,南京作为民国z.府首都,在这个城市里敌人势力是非常强大,掌控力也非常强,们要想在这里生存求发展,不可以有丝毫松懈,否则后果会很严重。”方博逸开口说道。
“是啊,刚进城就给个下马威,就连南京城里个小小警察头目,眼光也是毒辣很!”程兴业感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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