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开始仔细叙述道:“现在情况有变,这半年里抓个不少日本人,现在这些日本人开始调查资料,结果被抓住,但是这拖不多久。到那时日本人要是报复你们,远在南京,可是援手不及,尤其是杭城里,日本人力量不小,对付你们可是易如反掌,所以知道消息后,马上赶回来,时间不多,家里人必须要在七天之内都西迁重庆,个也不要留下。”
听到宁志恒实言托出,宁良才脸色大变,这个情况出乎他预料,日本人在杭城占据租界,设立领事馆已经四十年,早就经营强大实力,真要是对付他个普通商人,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他没有犹豫,反正早就找好后路,此时心中也不乱,拍大腿说道:“好,那就不拖拖拉拉,这几天时间把愿意跟着们走人都带走,不愿意跟们走也不勉强,天下没有不散宴席,也顾不太多!”
“不,全部带走!个不留!”宁志恒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什意思?”宁良才诧异问道,对宁志恒意思没有完全明白。
有大事情要谈,自己是妇道人家插不上手,只好跟宁志恒交代句:“去收拾下你房间,有刚晒好被褥,你睡着也舒服些。”
宁志恒笑着向母亲点点头,便转身和宁良才进书房,然后将房门锁死。
宁良才这时才有时间,仔细端详自己儿子,距离上次回家已经有半年多时间,此时宁志恒给宁良才感觉已经大不样!
不知为什,此次宁良才从自己儿子身上感受到种无形压迫感,这是种长时间执掌权柄人,不自觉形成种气质,种自信!
有些人在生活中言行都可以改变弱小者人生命运,所以他潜在具备种就连他们自己都无法察觉到优越感,这就是所谓身处高位俯视众生感觉,这种感觉会无形压迫身边人感知。
宁志恒再次确认地说道:“只要是们房全部带走,其他宁氏族人愿意走也要带走,母亲桑家两个亲舅舅及其家人,也必须带走,总之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
宁良才身子前倾,眼睛看着宁志恒好会,才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这样话,说服工作怎做
宁良才半生商海沉浮,这样人他也见过,只是这样人无不是需要他仰视人物,没有想到自己儿子会给他这样感觉,这半年多时间里,到底发生什,让自己儿子蜕变成这样!
宁良才暗自诧异,他坐在自己座椅上,开口问道:“说说吧,怎突然赶回来,也不提前说声!”
宁志恒也坐下来,斟酌下语言,开口回答道:“这次回来主要还是为你们西迁重庆事。”
宁良才听到宁志恒话,不禁疑惑地说道:“西迁重庆?不是说好过段时间再走吗?怎突然要走?这段时间正在做你大伯和二伯工作,他们不愿意和们起去重庆,有家有业谁愿意去边陲之地,呵呵,有几次都差点让他们给说服!”
宁志恒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和父亲宁良才说清楚好,宁良才也是个精明之人,不然也不会徒手创下这番家业,做事也是个有头脑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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