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泰直是崔光启小跟班,他也是单身个,没有家事之累,当初又是崔光启带进军事情报调查处,所以被捕之后,崔光启露面招降,原本骨头极硬,打死也不说裴泰很快就投降。
裴泰也是崔光启这些亲信里面,最受信任心腹,这个人没有什缺点,唯独有种恶习,那就是好酒,无酒不欢,为这甚至连女人都不找,生怕找个女人管着自己不让喝酒,他就自己过日子,逍遥自在。
可是酗酒时间长,不知什时候就得肝病,后来经常地流鼻血和牙龈出血,严重时候,鼻血都止不住。
崔光启是深知他这个毛病,曾经多次告诫他把酒戒掉,可是哪里戒得?每次都是骂几句就戒几天,然后又偷着喝,根本不管用!
至于他所说用磺胺进行长期治疗,可是现在磺胺价格在上海黑市上已经炒到天上去,就这样还是有价无市,根本买不到,就算是崔光启想帮他,也是力有不逮。
回到自己办公室里邓元凯,回身把办公室门紧紧锁死,接着把手中那叠钞票扔在办公桌上,看也不看眼,自己坐在座椅上动也不想动。
昨天晚上情景,还不停地在眼前闪现,很明显,崔光启已经怀疑自己,只是当时运气好,在下毒前刻,裴泰无意间打断自己动作,不然现在自己已经是个死人。
崔光启实在是太警觉,自己已经被怀疑,以后再想下手也很难有机会,邓元凯不禁有些懊恼,他不明白到底那里出问题,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如果崔光启没有防备情况下,自己进行刺杀还能够有成功把握,可是现在,如果自己强行动手,就很难有生还可能!
刚刚升起来锄*报国之心,被盆冷水浇透,邓元凯不由得长叹口气!还是看看情况再说吧。
当天晚上,还是裴泰和邓元凯值班守夜,他们手下队员们也都布置在附近,轮班值守着。
崔光启气用手指着裴泰,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上前把抓住裴泰脖领子,从他怀里掏出个扁平酒壶。
裴泰看酒壶被抢,眼神顿现焦急之色,可是终究是却不敢和崔光启争执,只能无奈地放弃,嬉皮笑脸地说道:“大哥,先戒两天试试,要是不行你可定要
邓元凯和裴泰在崔光启办公室里聊会,看着时间尚早,就和他们两个人打声招呼,转身回到自己办公室休息下。
崔光启看着邓元凯离去,轻声说道:“老邓现在身体是不太好,点精神头也没有,现在连晚上也熬不下来!”
“看邓哥是想家!”裴泰有些不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道,随手将手中香烟在烟灰缸上磕磕,弹弹烟灰。
崔光启眼神很好,很快就发现裴泰手中香烟嘴上带着清晰血迹,顿时眉头皱,厉声说道:“怎又出血,不是让你少喝点酒吗?你不要命!”
裴泰看崔光启吊着张脸,赶紧将香烟收回来,悻悻地说道:“这两天都没有喝,大夫说肝病就是这样,只能这拖着,除非用磺胺长期治疗,不然没有什好办法,可现在磺胺是什价格,就是杀也拿不出来这多钱,再说现在有钱也买不到磺胺,啊,就这样熬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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