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森田右晖,竹下慎也不由得有些恼火地说道:“你这家伙是不是太闲,没有工作要做吗?天到晚老跑这里干什,可先说清楚,别指望再打主意!”
森田右晖自从上次从竹下慎也这里抢到不少好处,又让竹下慎也出血,请同事们聚餐之后,自然知道竹下慎也这些钱来容易,于是扬言要把之前损失补回来,这些天经常过来打秋风,让本来就是守财奴竹下慎也颇为头痛。
听到竹下慎也话,森田右晖完全是满不在乎,他知道这个损友虽然嘴上不饶人,可是心地却是极好,自己当初被岩井之介欺
之,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人被执行这条家规,原因就是在中日战争之前,军事情报调查处成员并不是很多,且素质较高,忠诚度也较高,叛变投敌极少,并且只对其直系家人采取株连,所以真正被执行这条家规人员并没有多少。
可是随着中日全面战争爆发,军事情报调查处人员在全国各地陆续有人被捕后投敌,牵扯人太多,现在这条家规就显得有些残酷,很多行动人员都不愿意去做这样脏活,毕竟这都是无辜家属,普遍有抵触情绪,更重要是,随着日本占领地区越来越大,有很多人员家眷都在日本占领区,执行起来有定危险,得不偿失!
“投敌人员家人暂时不执行清除,这次志恒报告,投敌人员里,又出个齐经武样人物,这个人叫邓元凯,假装投敌后,伺机刺杀叛徒崔光启,可惜只杀个助手,行动没有成功,自己却死在崔光启手上,忠臣烈士,可歌可泣!他家人就在长沙,幸好这次没有清除掉,宁志恒请求,对被俘人员家人,暂时不采取清除行动,为他策反这些人留些余地,也觉得有些道理,所以同意他请求。”处座接着说道。
黄贤正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开口说道:“同意,现在投敌人员很多,们这样味惩戒,也不是办法!没有想到,上海站还有这多忠于党国勇士,前有齐经武,后有邓元凯,这些事迹还是要在军情处内部多多宣传,以坚定军情处将士们忠贞爱国信心!”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想到原上海站站长郑宏伯,这个人也是处座嫡系,被提拔到上海站这个甲种大站主官位置,自从失手之后,被宁志恒派人押送回武汉,虽然经过多方打点,可是现在仍然被处座关押在大牢里,到现在也不知其生死。
处座点头说道:“有道理,对邓元凯身后进行褒奖,以后清除投敌人员家人这条,除非是首恶,般人员还是要看情况而定,给日后反正工作留下余地。”
黄贤正赶紧应和道:“处座明鉴,这样最好,日后对敌形势越来越复杂,们有些做法也可以灵活些!”
宁志恒也没有想到,因为他这份电文,让军事情报调查处高层逐渐修改这条严酷家规,修订为只追究投敌首恶和投敌性质恶劣叛徒家人,日后救下许多无辜者性命。
就在同时,上海特高课办公楼,竹下慎也正在自己办公室里,悠哉悠哉地喝着茶水,手拿着本传记小说看津津有味。
这个时候门外敲门声响起,森田右晖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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