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家宴,宁志恒和黄贤正夫妇宾主言欢,气氛分外和睦欢畅,又在起聊很久,宁志恒这才告辞离开,由余秘书送到早就安排好住所,和孙家成等人汇合。
黄贤正夫妇把宁志恒送走之后,黄夫人笑容不减,对黄贤正说道:“老黄,志恒年纪轻轻,可是做事情手面可真大,你知道吗?他今天送给生日礼物,款从法国订制红宝石项链,光是那块红宝石就最少价值三千美元,现在又送套重庆大宅子,这手笔可是太大!”
黄夫人对宁志恒印象本来就极好,现在接连重礼相送,顿时觉得满意之极,自然要为他说几句好话。
黄贤正也是觉得满意至极,他笑着说道:“不用你说好话,志恒是最看重人才,当然是差不,你啊!女人家见识还是浅,这点钱就惊住?你知不知道,刚刚在书房里,这个小家伙,口气花四十万美元,这个手笔才是吓人呢!”
“四十万美元!”黄夫人惊呼声!
黄贤正不禁感慨万千,用手就拍拍桌案,说道:“志恒,有时候真很羡慕你老师,他早年在军中,就在们这些同窗里,脱颖而出,展露锋芒,作战勇猛,颇受重用,贺疯子这个绰号就是那个时候传下来,这个家伙年少成名,当时就对他羡慕不已。
后来他锋芒太露,招人忌,被调入军校当教官,就想,以他才华,却被迫当教书匠,只怕此生难展抱负,真是可惜!可没想到他却是因祸得福,桃李天下,门下精英辈出,几个学生都是出色人才,尤其是良弼和你,更是难得!想想看,人这辈子,有时候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诚不欺!”
宁志恒赶紧谦虚地说道:“处座您太过奖!老师早年驰骋疆场,虽然快意,可之后却是半生坎坷,常常也是郁闷难安,只恨不能再带兵上阵,报效国家,们都是知道,说到后来居上,大有成就者还得是处座!”
这番话倒是说在黄贤正心坎上,他们这期同学中,他黄贤正也算是佼佼者!
“哈哈,你就是会说话,这点不像你老师,要想从贺疯子嘴里听到句好话,那比登天还难!”黄贤正点点宁志恒,笑着说道。
宁志恒这次回总部述职,早就心有准备,如果想要达成目标,肯定是要付出定代价,不过好在只要是能用钱摆平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年付出四十万美元孝敬,这个数目虽然巨大,但对于宁志恒来说还可以承受,按照走私渠道近期盈利情况,预测每年纯盈利最少也应该有二百万美元以上,而且随着时局发展,这个数目还会继续上升。
今天给黄贤正报数目打折扣,其实黄贤正心中也是有数,不过年二十万美元孝敬,也远远超出他
黄夫人此时也是喜笑颜开,赶紧开口问道:“志恒真是有心,那们可就要谢谢志恒你!”
“不敢,都是应该做!”
黄贤正兴致盎然,接着说道:“老贺同窗不外乎也是们保定系战友同窗,大家都是相熟多年,正好可以住在起热闹热闹!”
接着他又看向黄夫人,笑着说道:“这下可有人陪你打麻将。”
“那可太好!”黄夫人笑呵呵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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