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华于是就打上江柏安主意,有次做局想骗江柏安批重货,可没有想到最后失手,被江柏安识破机关,反而把事情揭发出来,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宋文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不仅损失惨重,而且原本就不好名声更是臭名远扬,从此在武汉商界声名狼藉,由此两个人就结下冤仇。
世上就有这种人,他们自以为是,心胸狭窄,不认为自己坑蒙拐骗,骗取他人钱财是错误,反而认为对方把自己名声搞臭,让自己在商界无法立足,这才是天大错误,从此以后,宋文华就对江柏安恨之入骨。
后来宋文华生意落千丈,自己商行也是维持不下去,正在筹莫展之时,他远方表哥潘兴竟然找上门来。
原来武汉会战打响以后,驻守江西北部第二十三军损失惨重,被迫撤离,部队撤回武汉休整,以备再战。
此话出,宋文华吓不敢出声,他不过是个平头商贾,平时哪里能够巴结上程绪才这样大人物,被程绪才冷冷地看眼,就吓得不会说话。
旁潘兴顿时有些不悦,他和程绪才之前有过些交情,也素来知道他为人,没想到求上门来,这个家伙竟然给自己打起官腔。
他沉声说道:“老程,你是多年交情,说这些就没意思,请你来,只是为要他家大宅子,至于你用什借口,还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你说算,宋文华是表弟,愿意出首告发,你就随便给江柏安编个罪名,把他抓进大牢,这样不就结!”
程绪才听这话,心中不禁暗骂声丘八,这些蠢货在地方上做事强横惯,只知道动刀动抢硬来,点顾忌都没有,要知道,这可是武汉城。
不过现在当兵得势,再加上毕竟是旧识,自己还是要容忍二。
江西北部地区沦陷,日军所过之处都是烧杀抢掠,驻守人员和百姓也都是逃跑空,很多高官家眷也起随军撤进武汉城。
可是这时候武汉城,因为难民不断涌入,已经变得拥挤不堪,这些军官家眷就只能挤在军营中安身,她们平时锦衣玉食,花园豪宅,如何能
他侧过身子,向潘兴笑笑,说道:“老潘,江柏安不过介商贾,就是真拿下来,也没什,不过事情不能这办,你们是过路菩萨,这武汉城能待多久?打完仗不都走,还要守在这里过日子,多少还要顾忌些,你老兄还是要给把实底托托,让心中也有个数才好,若只是想要那处宅院,愿意出头,帮你们要过来就是,他江柏安还敢不买这个武汉市警察局局长面子?用不着下死手,把人都抓进大牢吧,这可是毁人家业大仇,总要问清楚才是吧!”
潘兴和宋文华相视眼,看来程绪才精明很,这些事情很难瞒过他。
潘兴向宋文华使个眼色,这件事情始作俑者是宋文华,自己不过是顺水推舟,帮自己表弟把,顺带着讨好自己长官罢。
原来宋文华是武汉城南家商行老板,只是他做生意名声太差,他嘴里所说欺行霸市,坑蒙拐骗,就是说他自己。
他口中江柏安是武汉商界里个老商家,几代人都是在本地经商,口碑甚好,家底也是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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