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听就知道边泽误会,他哈哈笑,摆着手说道:“没有别意思,徐安才虽然不堪大用,但常德是长沙通往重庆重要之地,只是
当务之急,你马上通知广州站迅速转移,同时派遣专员前去指挥,寻机待命,等黄继善真投敌之后,对他实行刺杀,以正军法,以儆效尤!”
“是,马上安排!”边泽急忙点头领命。
局座这是要未雨绸缪,提前做些布置,他又沉思片刻,接着问道:“徐安才案子查怎样?”
边泽听到局座问话,恭声回答道:“已经查完,此人是溺水而亡,据判断,并不是人为所致。”
就在个月多前,国军驻守常德四三师师长徐安才,在从驻地回家途中,经过座石桥时,石桥年久失修,徐安才轿车通过之时,石桥不堪重负,突然垮塌,致使轿车落水,徐安才被困其中,等众人把他们打捞上来时候,轿车上人都已经溺水而亡。
边泽上前接过情报,打开看,也是脸色变,开口说道:“局座,需要去趟吗?”
边泽之前就在广州顺利解决李江冠策反案,运筹帷幄,布置周密,最后雷霆击,将李江冠及其同伙和日本特工举拿下,案子做非常漂亮,让委员长也大为满意。
这次广州军阀黄继善又出现此类问题,边泽以为局座会让他再次前往,可是他很清楚此时,彼时也,上次去广州,自己带着尚方宝剑,加上广州站大批人手,且有几路大军为之护航,这才得以顺利完成任务。
现在广州已经在日本兵锋之下,自己孤立无援,要想像上次那样顺利,已经是不可能。
局座对这些情况早就清二楚,又怎舍得让自己心腹去冒这样风险。
徐安才毕竟是国军少将师长,他死很快惊动统帅部,军统局马上派情报处处长边泽,先去调查死亡原因,经过多方调查核实,确认徐安才死于事故。
“你已经确定吗?确实死于事故?”局座开口问道。
徐安如意外身亡,对于局座而言也算不上什事情,尤其是四三师并不是主力师,而是后方个二线师,师长徐安才更是才能平庸,并且名声不堪,并不足以放在局座心上。
不过不知为什,他总是此事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于是临时询问此事。
边泽听到局座语气中,颇有怀疑之意,时间难以领会他意图,难道局座想从这件事上搞什文章,他犹豫片刻,再次问道:“您意思?”
他摆摆手说道:“广州那里已成糜烂之势,杀个黄继善又能济什事?这些不过是早晚而已,不过们既然知道,就不能坐视不理,你派个得力助手去解决这件事。”
边泽闻言不禁愣,但很快从局座语气中明白过来,局座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是不得已而为之。
“刺杀吗?”
“对,不过不是现在,广州站现在已经全面进入潜伏,黄继善旦投敌,留守这些人自保尚且困难,还谈得上什锄*!
广州站力量直就比较薄弱,撤退之前又调离不少人员,这些人员在广州露面已久,勉强能潜伏下来就已经不错,如果熟悉情况本地军阀黄继善再投敌,只怕广州站覆灭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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