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柏平日喜欢到处串门,在同事里是出名消息灵通,很多事情都瞒不过他耳朵。
田文柏也是有些稀罕看着钱忠,疑
田文柏是深知钱忠,上前步凑过来,笑着说道:“要不给你算卦,看看你最近时运怎样?不要钱,白给你算!”
田文柏此人喜欢装神弄鬼,没事就喜欢给人算卦,是有名神棍。
钱忠挥挥手,嫌弃地说道:“边去,你那套糊弄鬼呢?还用在身上,你过来找干什?先说好,不借钱!”
田文柏被句话噎回来,他还正想开口借点钱花,反正这个钱忠会捞钱,手里相当宽裕,可就是爱财如命,想借出钱来,可是要费些手段。
“看你最近印堂有些暗,时运确实不好。”田文柏嘿嘿笑道,然后眼珠子转,“不过,你时运不佳,财运也不太好,咱们两个互补下,你借点钱给,给你画几道符,镇镇邪气,保你顺顺利利!”
为钱,什手段都敢使,这些年来敲诈勒索,坑蒙拐骗,甚至杀人谋财,可以说是坏事做绝,在军统局名声实在是不堪。
结果到后来,局座对他彻底失望,干脆也不管他,军情处升格军统局之后,军统局里各个主官职位都升级,可唯独钱忠这个情报组长位子却是动不动,原地踏步,昔日同僚成为自己上司,身旁众人指指点点,让钱忠彻底绝念想。
仕途上没有希想,钱忠对钱财上执念就更重,为捞钱是无所不用其极,在工作上除搂钱,别什也不管,搞谷正奇也是颇为恼火。
可是局座还是顾念旧情,对钱忠颇为姑息,只要他不犯大错,就且让他在总部混着日子,有重要任务谷正奇也不会交给他,手下人也对他颇有怨言,要不是和局座那点情分,他早就被打发到外站,坐冷板凳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敲门声响起,名军官推门而入,钱忠抬头看,正是自己隔壁同事,少校情报官田文柏。
“滚!大吉大利,别咒!有什邪气?”
钱忠连呸好几声,最后有些奇怪地问道:“不过你跟借什钱?你手里孝敬少?还是那帮家伙不听话?”
田文柏手下也有些外围人员,是搞走私生意,油水虽然不如钱忠,可也是笔不小收入,按理说用不着向钱忠借钱花销。
田文柏摇摇头,回答道:“那倒不是!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不过让他们这段时间先把生意停停,等过这阵风再说,所以手头有些紧,你也知道花销大,这不才找到你吗?”
钱忠听眨眨眼,奇怪地问道:“什风?你又听见什风?”
钱忠在军统局人缘虽差,可多少也有两三个谈得来朋友,田文柏就是其中之,平日里两个人也经常在起闲话聊天。
田文柏进来,看着钱忠没精打采样子,便笑着说道:“又打宿牌?怎,看这意思又输?”
“乌鸦嘴!”
钱忠没好气瞪田文柏眼:“老林他们几个准给下套,,这段时间走背字,做什都不顺。”
打麻将输几个小钱,钱忠还是不在乎,他输得多,可挣得更多,可是这些天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心里没着没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