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志恒接到于诚电话,也是心中大定,他取出那两
局座起身在屋子里踱两步,阴寒目光又灰又暗,吐出话又冰又冷:“枉片苦心,没想到养出个狼崽子来!这些话为什不早汇报?”
于诚脸苦笑道:“也是后来得到汇报,再说您心思谁敢揣测,要不是这次钱忠敢卖国投敌,死罪已定,说出来,还不是有挑拨离间之嫌?您可是交代过,平时对钱忠要有所照看,哪里敢多言?”
于诚言下之意,钱忠这次必死无疑,自己才敢说出真话,可见平时对钱忠是颇为顾忌。
这让局座心中很是后悔,自己还是心太软,之前对钱忠关照,最后不但没有起到安抚效果,反而让谷正奇和于诚等人心存顾虑,束手束脚,完全违背他初衷。
“是啊,是疏忽,那就这样吧,以杀人夺财罪名定案,让他尽快处置吧,动静不要大!”
足以是死罪,别人不会乱猜疑。”
局座听,确实是这个道理,别看他早已经放弃钱忠,可在大家眼中,钱忠还是他人,自己身边人竟然是日本间谍,说出去自己脸上也不好看。
想到这里,局座叹口气,缓缓地说道:“还怕别人嚼舌头?笑话!钱忠此人不堪重用,是知道,可是他敢投敌,却真很意外,你说他图什?无非是钱财而已!可日本人能给他多少?难道比他这些年捞还多?
他到处伸手捞钱,不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家乡带出来,断他仕途,只当是给他些补偿,可是他怎这糊涂?日本人钱是好拿吗?”
言下之意,惋惜之情溢于言表,这让于诚心头震,难道局座还有宽恕之心?这可不行,自己必须要堵住局座口,不然可就真死灰复燃。
于诚听心中大喜,不过他面上不露半点异色,还小心翼翼地问道:“尽快处置话,您还需要和钱忠见面吗?宁处长那里也好安排时间。”
“不见!”局座摆手说道,语气有些伤感,“这都是他咎由自取,再说,见也不知道说什!”
“是,马上通知宁处长!”于诚赶紧立正回答道,这就没有半点问题,大家都省事。
这个时候,他又取出个信封放在桌案上,低声说道:“按照宁处长吩咐,这些都是钱忠这些年来,用尽手段搜刮来钱财,文未动,全都换成本票在这里,还有些古董字画,宁处长都交给黄副局长。”
局座看着这个信封,轻叹声,半晌无语!
他赶紧上前步,低声说道:“其实也不只是为钱,钱忠当初得您看重,春风得意,身居高位,可是不堪造就,失意之下,难免有些不甘,今年四月初,他在自己庆生宴上公然抱怨,说什为军统卖命多年,却被人像麻袋片样扔……”
“你说什?”局座顿时心头恼怒之极,打手拍桌案,冷声喝问道,“他还敢有怨言?对他容忍还不够吗?”
突然,局座冷森目光盯向于诚:“确有其事吗?”
于诚双手摊,无奈着说道:“当时在场还有好几位情报处军官,您可以去查问,他还说不少之类话,大家都是不敢搭腔,只当他酒醉之言……”
“酒醉吐真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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