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和张正魁交情极好,当初张正魁对宁志恒倍加赞许,也提及过宁志恒在浦东战绩,林震这个时候特意说出来,就是要让林慕成从心里认同宁志恒,进步拉近彼此关系。
林慕成这才心头震,他虽然对宁志恒礼敬有加,但是和父亲样,对这些特务们都没有什好感,可是现在才知道,这位宁处长也是上过战场骁将,尤其是淞沪大战,是中日之间最惨烈战,能够在这场大战中建立卓越军功,绝对算上是英雄。
要知道自己当时在淞沪大战中,基本上是毫无建树,只是被日本人飞机大炮轰炸下,部队就伤亡惨重,建制都给打散,可以说是败涂地。
林慕成看着宁志恒赶紧举杯示意,真心地说道:“原来志恒也是参加过淞沪会战勇士,失敬,失敬!”
宁志恒也举杯相和,他也是没想到林震还知道当年自己在浦东战场事情,有些愧然道:“些许微功,佑公过奖!”
热情,自然不敢拒人于千里,他也点头答应道:“那好,却之不恭,志恒,那就托大!”
“应该,应该!”
两个人在这里客气,几句话下来,很快就拉近彼此距离,这个时候接风宴已经布置好,林震站起身来,笑着说道:“走,今天可是好日子,慕成回来,志恒又送来好酒,们今天好好喝杯!”
在主人邀请下,宁志恒当然也不客气,与林家人起进入餐厅,各自落座,共进午餐。
林震命人取来宁志恒送汾酒,指着宁志恒面前酒杯说道:“志恒,今天可都是白酒,你这个浙江人喝不喝习惯?要不给你拿瓶黄酒?”
宁志恒摆手笑道:“佑公,不怕你笑话,虽是浙江人,可是从小都不让沾酒,后来上军校,倒是老师是山东人,天天去老师家蹭饭,直喝都是白酒,黄酒是喝不习惯!”
林震听,不觉心中舒畅,看着宁志恒越来越对脾气,拍案笑道:“这就对,就说吗,这黄酒软绵绵,就是喝不痛快,还是白酒够劲!贺永年在军校这多年,别不知道,可是能把你教出来,这就是大功劳啊!哈哈!”
酒杯斟满,全家人举杯同庆,酒过三巡,宁志恒举杯向林慕成敬酒,笑着说道:“佑公德高望重,学长青出于蓝,如今更是戎马倥偬,投身抗日前线,志恒是钦佩之至,可惜不能像兄长样,直面敌寇冲杀在前沿,敬学长杯,预祝学长旗开得胜,建功立业,百尺竿头更进步!”
林慕成也赶紧举杯相迎,他对宁志恒心存顾忌,自然要小心应对,也笑着回答道:“志恒客气,你虽然没有和们样冲杀在前沿,但也是尽心卫国,只是各有分工而已,不必介怀!”
两个人对饮杯,林震却是对林慕成笑道:“你这话有问题,不要以为就你是军中翘楚,靠刀枪挣下功劳,志恒虽然年轻,可是军功不下你,当年淞沪大战,军在正面战场节节败退,损失惨重,可是志恒在浦东战场,率领六百人部队就接连歼灭两支日军特工大队,共五百余人,这可是在统帅部里数得上军功,后来还保下们唯重炮部队,当时张长官连发数封电文为志恒请功,这才晋升中校军衔,你啊!心里不要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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